司娄将杯子里酒水干了,哈哈笑了两声。
“是有些像,”他说,
“不过我夫人现在在英国旅游呢,前两天她说那里实在是好,不愿回家了,之后我怕是得跟她定居在英国了。”
路过的星火听到这句话,看了他一眼。
内室里,黎蔓贴着仇泽的唇角,眼尾哭红了,捧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史密斯先生,你得一辈子记得我今天的样子。”
仇泽的唇吻过她的眉眼,鼻梁,鼻尖,嘴唇,吻到每一处美好的地方:
“记住了。”
黎蔓哼哼唧唧:“老了也得记住,以后不漂亮了就拿出来想一想。”
“你还会不漂亮?”仇泽笑着说。
她认真想了一下:“不会。”
毕竟她是真的好看,就算老了,也是个漂亮的小老太太。
黎蔓窝在他身上,听见他不同寻常的心跳声。
她摸上去:“怎么跳这么快。”
仇泽抓着她的手:“激动。”
激动死了。
什么时候开始肖想的这一天,久的他快忘了。
以至于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又开始胆怯起来,怕全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一碰就碎的梦境。
他失去过她太多次,实在经不住吓了。
黎蔓笑他,心里乐呵地要死,也被他灼灼的眼神勾的心跳加速。
“我也跳得很快。”她说。
仇泽贴上去听,果然。
一低头,就能看见左心口藏在白纱下的疤痕,牵着心脏的那根筋脉又开始拉扯:
“疼吗?”
黎蔓一点不嫌那疤痕丑,这可是她的英勇勋章,骄傲的很。
她装腔道:“疼的。”
“我吹吹?”
“好。”
吹着吹着嘴唇就贴上了。
洞房花烛夜,天都还没黑呢。
仇泽压在她身上喘着气,气息全拂在她耳廓里,黎蔓的身子软了又软,化成一滩水。
他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左心口:
“小伍……你护我一次,我护你一世。”
“以后不能这样不要命……”
“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
黎蔓早就不辨东西,哭着应了一声,攀着他的背,全是她抓出来的红痕。
当世混乱,他不知道这种安稳能维持多久,他能做的,不过是将这安稳延长又延长。安稳到头的那一日,他也要护着他的娇儿,沾不得一点尘土。
“娇儿呐……”
月色稍上枝头,照亮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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