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话。”
颜落吐着舌头,秀眉高皱,苦涩的药味还未散去,她好生气,可又发不出火来,那面颊涨得通红:“我不会再理你了。”她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转身拔腿想走,可想了想又转回来,生怕李夜秋不信,还态度坚决地又补了两个字:“真的。”
“好,好。”李夜秋笑着应道:“你不理我,可这药还是得喝,若你不愿,那往后这药。”看了看颜落,继续道:“我只能像方才那般喂你了。”
颜落一怔,每天都要像方才那样,她哪里受得了,扯了扯袖子,咬着唇,随后,像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委委屈屈道:“我自己喝就是了。”从李夜秋接过碗,屏住呼吸,把剩下的药筑当水灌入口中,啪嗒,碗放下,看得拿来蜜枣的小阮目瞪口呆。
颜落闻了脚步声连忙伸手:“蜜枣,蜜枣。”小阮递上,她一口包了两个,嘴里的苦味才好了一些。
远处,水玉朝着这走来,李夜秋看了看,便吩咐小阮带着颜落回屋,伺候着早些睡下。
等小阮同颜落离开,与她们擦身而过的水玉上前,停住:“王爷。”
李夜秋起身:“如何?”
水玉道:“和王爷之前猜测的一样。”顿了顿后又道:“还有,何成义昨夜在牢里自缢了。”
第五十四章
户部尚书何成义,眼看快要古稀之年,脚底下的水清得没有那么纯粹,但,多少年前,在穿上那身官袍时,心内所想不过是,为皇上,为朝廷,尽忠竭力,肝脑涂地,只是有时,这日子久了才会发现,有时低下头,脚下的清水忽变成了泥潭,哪怕只是弄脏了鞋底,可再想要干干净净全身而退便没有踩进去那么简单了。
在董蕴未进宫时,何成义那岁数若是早些成了亲,孩子估摸都有董蕴那么大了。
本来看似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人,在某天,何成义傍晚应邀去了太傅府,同董太傅多喝了两杯后,这杆子才硬生生打在了一块。
董太傅酒量不浅,但那晚被何成义喝趴了。
晚风熏熏,酒桌旁,桃花盛开,那一抹抹红缀在枝头上,晚风夹杂着酒香与桃花香扑鼻而来,看着那一朵挨着一朵的桃花,再想想自个形单影只,何成义此时难免有些感慨,向着趴在那的董太傅摇了摇头,只得又自饮了数杯,直到眼前出现了两个趴着的董太傅,才将杯搁下,起身,还微微对着董太傅躬身:“夜色已晚,那便先行告辞了。”
他转面,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走了很久,可就是离不开太傅府,本想站着醒醒酒,恰巧眼里出现了一抹艳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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