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莲灯走上前一步,逼视着昔日敬爱的兄长,眼神凉到了底,声音也没了往日的欢愉。
“所以,哥哥,就因为这一点,你是否对她做了什么?”
“就?你可知她在平家村所下达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什么,是立刻将你击杀。就因为这一点,她必须死。”叶莲予直视着叶莲灯的眼睛,眼底的怒气直直改过了温凉的声音,“还有,莲莲,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我的头上,我从不杀人。”
“这么说,她果然是已经死了吧。”叶莲灯眼神黯淡了几分,确认了叶莲予的眼神后,她轻轻嗤笑了一声,“是,你从不杀人,却有无数人死在你手下,真是好手段,不愧是莲谷第十二任谷主!”
叶莲予以为她还在责怪自己这一点,便略带解释意味地道:“她有她的夙愿和劫难,她并非死于我之手,我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那鬼郎君和越卢呢?”
“鬼郎君的父亲身患重病,我替他治好了,他便也听命于我。”
“那阿爹阿娘的死因呢?邢疏白的死因呢?”
叶莲予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神有掩盖不住的愠怒。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能不能先回答我,哥哥。”叶莲灯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你让邢疏白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叶莲予没有迟疑,但眸子并没有看着她,叶莲灯也正好别过了头,只听到熟悉的生音说:“是。”
“明昭曾对槐逸说过,早就察觉了当年他有一个合作对象,就是他与之联合发动了宫变,那个人是不是你?”
叶莲予点头。
叶莲灯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你的势力在多年以前便已伸向了擎玉宫,那邢墨呢?他成为了擎玉宫的副宫主,成为昔日自己所厌恶的邪道一方,是不是也是你亲手策划的?你要从心底毁掉一个人?”
“我说过,我无意于杀人。”叶莲予转身,似乎已经不想再看到叶莲灯的眼睛,“沭阳之变,说到底还是擎玉宫、北图、昭晏三方机具野心的势力挑动的,我不过是在背后静静看着,顶多是个并不参与的知情者而已。这个江湖太过颓废迂腐了,我只需要轻轻牵动毫厘,并能让他悉数分崩离析。至于邢墨,他的性命让我挂心的价值,他变成今日这样完全是他和槐逸做的的选择。”
看着眼前银衣人幽冷的背影,叶莲灯闭上眼,已不想再多言。
叶莲予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莲莲,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人性,而人性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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