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的利益变迁而已。
何况,宁绝身为摄政王多年,此刻朝堂上的大臣们大多数都是宁绝这一党,对于宁绝的野心也都略知一二。有异议的仅仅是少数人,但没有人能拿出证据,在此情况下,若想继续在今后的朝堂上立足,即便他们不相信遗诏的真实性也必须相信。
于是,事已至此,宁绝一党的大臣便立即找准时机带头跪了下来,高呼吾皇万岁。
原本嘈杂地站立着的密集人群顷刻间肃静下来,慢慢地跪伏在地上跟着那声音高呼:“吾皇万岁!”
只有两三名大臣犹疑地站立着,身旁几名大臣当即使了个眼色将他们拉了下来。
宁煜本以为会有拥护他的大臣们持节到最后,但没想到他们只是在他投来的眼神时左右为难地摇了摇头,然后也跟着跪了下来。
很快,满堂只有宁煜一人站着。
“三弟,你可是有何意见?”
最后,连宁煜也弯曲了膝盖,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
他脸上的不甘第一次冲破了温和的面具,压抑着不悦道:“臣弟并无任何意见。”
宁绝让他们平身,随后又一起像往常那样听他们启奏政务,最后再决定了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
之后,退朝。
宁绝坐在龙椅上,坐在昭德大殿最中央、最高处,看着群臣们议论纷纷地离去。
宁绝的眉眼一弯,桃花眼李光影流转,他微微一笑,看着昭德大殿外的大雪纷纷扬扬起来,映在他眼底,宛若年少时的流光。
宁煜一人留到了最后,他知道宁绝登基后一定会处置自己并不急于这一时,便愈加不甘。
他看着高坐上罕见地失神了的宁绝,又看看始终站在宁绝身侧,目光一直驻扎在宁绝眼里的凌初。
他微不可查地轻哼,厉声问道,言辞间已经失去了昔日里伪装出来的翩翩风度。
“皇兄,为何暗卫的统领可以站在你身侧,他不过区区卖命的走狗,岂能受我文武百官的跪拜,他难道不用跪吗?”
宁绝毫不掩饰地哼笑了一声,撑着腮看着宁煜,悠悠笑道:
“记住了,他并不是本王的暗卫,而是本王的近侍,是本王光明正大的统领。”
…
登基的那日,宁绝早早地就起了,或者说一夜未眠。
凌初一直守在屋外,听着殿内清浅的呼吸声。
“凌初。”宁绝唤他。
“属下在。”凌初没有推门而入,只是低低应到。
“怎么忽然自称属下?你不是一直很狂妄么?”屋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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