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着急起来,称呼都脱口而出。
嘉元帝还是不做声,只眯着眼高深莫测的看着,阿蔓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毛毛的。
“我在想过年给圣上送什么礼呢。”
嘉元帝的确生气了,气长乐宫明明已经护的这样严实了却还是有人钻了空子,更气阿蔓自己不放在心上。嘉元帝向来崇尚优胜劣汰这一套,哪怕是在后宫也奉行这点,要不然也不会冷眼看着后宫的倾轧,以及这些年他子息单薄的事了。但是听了她竟然是在为这些小事烦恼,生气之余还有了些好笑。
“朕什么都不缺,你若是真的想送什么就好好护住你自己。”
嘉元帝话里还有未竟的意思,这不是情话,是警告。他是一国之君,不能成天处理后宫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最终一切还得靠自己。护的了第一次,护不了第二次、第三次,自己如果立不住,在这宫里根本没有生存资格。
阿蔓自然听懂了这话,没有怨恨,也没有不满,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妾知道。”
说完后又仰着笑脸问。
“圣上真的不要妾的年礼吗?”
嘉元帝明明想要的就是面前人这副知情识趣的面孔,以及柔顺的性格,但不知怎么此刻竟是心里有些微微的刺。
阿蔓却是没在意这些,见圣上仿佛没了怒气,顺手揽住了圣上的腰,攀住了宽厚的肩膀,仰头笑。
“这是规矩,这礼妾还是要备的。”
嘉元帝也搂着她的腰,神情轻松。
“朕等着。”
不得不说,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的的确叫人放松。
一只手还去摸了摸她挺着的肚子,有些关切。
“今日怎么样?皇儿闹腾吗?”
提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阿蔓突然嗔起来。
“妾午后抚琴的时候闹腾了几下。”
阿蔓想到肚里的孩子,从来妩媚的桃花眼也荡漾出了温柔的意味,一丝的冶艳之意都没有,满脸都是温和。同从前那个气质飘渺、脸庞清艳的人简直判若两人,连美貌带来的锐气都消失了大半。
嘉元帝唇边也带了笑。
“近日里朝政有些忙,等封笔之后朕再好好陪你。”
腊月二十五圣上封笔,直到初一才会继续拿起御笔批阅奏折,这段时间是为了让已经忙碌了一整年的圣上和臣子都休息休息,也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准备过年事宜。
阿蔓点头,倚在嘉元帝的怀里撒娇。
*
今年上京格外热闹,前两年因为圣上还要为先皇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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