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不也是远远地坐着?
但随即又转念一想,自己身边这些围绕着的嘘寒问暖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真意的?还不都是因为自己得宠又有子,不然的话怕是也会成为这样的安贵仪。再说了自己可不会成为下一个安贵仪,这些伤春悲秋的事想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瞧瞧子珺,说不定这时候他刚醒呢。
想着想着就有些坐不下去了,阿蔓故意打了个呵欠,一旁的纪淑妃果然开口了。
“这才多早呢。”
阿蔓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呵欠引出的泪花。
“刚刚出月子还没习惯呢。”
纪淑妃从来没生过孩子,坐月子的事也不太懂,但是却知道坐月子的妇人是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的,就有几分明白了。
“德妃姐姐最是个贤惠的人,贵妃不若同她说说早些回去好了。”
阿蔓就等着纪淑妃说这句,便将这说辞对着德妃说了一通。
德妃却道。
“贵妃妹妹不若在坐会吧,皎月坊的舞姬们编了支新舞,甚是精妙,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纪淑妃在旁帮腔。
“德妃姐姐最是体贴,贵妃娘娘您可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您今日来赴宴庆贺德妃姐姐生辰了。德妃姐姐您说是吗?”
德妃听了这话再不好阻拦,却是在接下来的宴席上借着打翻了酒杯去更衣的借口离开了。
“事情可安排好了?”
德妃轻声的询问平安。
平安面有难色。
“那边还没消息传来,奴婢只怕贵妃娘娘回宫太早会被人发现了。”
德妃眼里阴寒十足。
“让人去探探消息。”
说完后又问起了刚才安贵仪的事。
“奴婢问了布菜的小宫女,说是刚才纪贵姬和安贵仪身边的兰贵仪起了点摩擦,纪贵姬就在那桌前逗留了一会,就是那时候怕是纪贵姬头上的花粉落到了菜里。
奴婢请太医的时候交代了太医,以长春宫的名义。”
德妃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平安。
“别坏了本宫的事。还有,这也不是坏事情,让不识路的宫女送太医回去吧。”
说完后又笑着回了席上。
阿蔓并不知有心人的算计,不知为何,她刚才想起了子珺后,心里突然很慌,好似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似的。
采梓掀了轿撵的帘子。
“娘娘,咱们往御花园走吧。”
这就是要绕开槐树林绕远路的意思了。阿蔓透过轻纱看到那片乌漆漆的槐树林,本想同意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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