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妃垂头无奈笑笑:“他除了是太子还是皇上最爱的儿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儿茶,惠妃才说说:“听说皇上这些日子都一个人在清溪书屋住,太子去求见了几次皇上都没见他。”
“太子这心如今怕像是架在火上烤着吧?也是该让咱们这骄纵的太子爷尝尝这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惠妃放下茶盏,她眼波一转,转身轻轻戳了下蓁蓁的手,“皇上住在清溪书屋抱病不见人,你也不去看看?”
“我?我去干什么,让皇上气得背过气去吗?”蓁蓁白了一眼靠在软垫上耸耸肩。
“顾问行都到你这来求你几回了?”惠妃一叹,“皇上真气背了过去,你可别心疼。”
蓁蓁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眼皮子:“姐姐放心,皇上的事我自有分寸。”
惠妃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她才踏出屋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分寸?额娘,您可别吓我!”
“死孩子,快出来!”
胤祚顶着一头板寸溜了进来,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寻常的服饰。
“你的和尚头和喇嘛袍呢?”蓁蓁诧异问。
“儿子都说了,不是当和尚的料!”胤祚挤在蓁蓁身边嬉笑着揽住她,“额娘,想不想我啊?”
“宝儿还好吗?怎么就你突然回来了?”
胤祚略略给蓁蓁说了宝儿和四公主如今的近况,蓁蓁笑着说:“唉,当年说她长得像皇子,结果真的去做男人的事了。”
“好了,额娘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可别这么逼老爷子了,老爷子现在是千疮百孔,再逼啊适得其反。”
蓁蓁一挑眉问:“怎么说?”
“温郡王妃的事充其量就是个品行不端,可这背后是太子敢欺瞒他,这一次欺瞒了,皇阿玛就真的要想想三十六年的事太子有没有胆子对他撒弥天大谎。所以您这时候把他谋反说出来的确没错。”
胤祚的小嘴巴巴得弄了一出先抑后扬,“可您捅完刀不能撂下不管了啊,老爷子多疼您啊,您也这么算计他、算计他的宝贝儿子,他现在一人捂着心口在清溪书屋自个儿伤心,您连个眼神都不甩他,他要是对您也心寒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蓁蓁打了下胤祚的脑门,“你这孩子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您逼到这儿足够了,后面呢退一步,让老爷子抱着您哭两声,心里能缓解一下,知道您做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他不是恨他,这样再倒过去看毓庆宫那位不是更畜生更不是东西了吗?”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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