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怎么会惯得她这样; 大婚之夜逃走; 还去喀尔喀女扮男装。”皇帝瞪着蓁蓁说,“你赶紧给她写信; 让她回京看看朕。”
“您想她了自己去看她呗; 反正每年都要北巡的,到时候去归化城不就看到四公主和宝儿了。”
皇帝气急败坏地说:“朕一个当阿玛的还得上赶着去看她?凭什么呀!”
蓁蓁勾住皇帝的臂弯说:“凭您惯着臣妾啊!”
“朕怎么把你们惯成这样!”皇帝低头吻了下她的前额; “行吧; 北巡的时候咱们去归化城找她; 热河的行宫也差不多了; 以后每年都可以在热河行宫住半年。”
蓁蓁仰着脸说:“那您再惯我一次; 我想去崇福寺找那个不孝顺的住持,他都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见他做什么查出来了吗?”
“奴才不清楚,但恭王这些日子在收拾东西,另外找人变卖了科尔沁的牧场,似乎要出远门。”
皇帝的手抚上她的脸问:“去找他干嘛?”
“想他嘛。”蓁蓁明媚一笑,摇了摇皇帝的手臂,“他也性子野,总想着再跑远了去。”
“好好好。”皇帝摇头笑说,“你去吧,你们一个两个都想去哪就去哪,留朕做孤家寡人好了。”
蓁蓁搭在他肩上嘲弄他:“您瞎说什么呢!”
“朕说真的啊,你去就去,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朕自个儿做孤家寡人好了。”
蓁蓁扑在他肩头笑问:“真的?臣妾要真的不回来了呢?”
皇帝拧着眉头认真地说:“朕都随你,都随你。”
……
京郊香山,此时正值清晨,只有蝉鸣响彻着着盘山的树林有一辆马车停在在一所小院子门口,管事的立刻是带了几个仆人迎了上来。
从马车上陆陆续续下来几个人,打头的是常宁,他跳下马车挥挥手示意仆人把暖轿抬了上来,接着他又钻回马车里把不住咳嗽的裕王福全给搀扶下马车送上暖轿。
管事的说:“三爷,大爷真要在这休养嘛?这里的环境远不如王府,大爷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您还是多劝劝大爷回王府养病啊。”
常宁目送轿子抬进了院子里,伤感地说:“他也没几日了,这是他的心愿就随他吧。”
常宁又嘱咐了管事的几句便踏进了福全绝意来度过余生的小院子,屋子里福全靠在炕上艰难地喘着气,眼睛一直瞧着院子里一株君子兰。
君子兰是盛夏才会开放的花,如今这君子兰还只有青绿的长叶随风摇曳。
福全又猛烈地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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