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们啊,打了你就得掏战争赔款,皇帝还不得分给我们一块?
大债主法国据说准备和普鲁士叫板,拿破仑三世也缺钱,天天催逼海宋付清早些年的贷款本息,气得皇帝在皇宫里骂娘,而翁建光听说之后,更是跳脚骂娘,骂普鲁士混蛋,这种穷比小国居然找我们大债主魏国的麻烦,还要和强魏法兰西打仗,简直和满清一样弱智,你妈找死啊!害的都没钱借贷了!
这时候,大宋的贤者西学大师钟家良有了新办法,他联合一群富商,成立了紧随官办银行后的第一家私营银行“宋商银行”,注册资本就有一千万银元,折合八百九十万两纯银。本来钟家良就是宋右大股东,翁建光听说西洋银行可以大量筹款放钱后,更是黏住了钟家良,不是天天,而是每时每刻的撺掇宋商银行购买铁路债券,原本还称钟老师,最近一年都改口叫钟大哥了,两人好得穿一条裤子。
这不,听说选举是民间百姓选,虽然根本不知道选举是干嘛的,但是翁建光立刻推荐自己的心腹方秉生,他对钟家良说:“大哥,这选举既然是对付百姓的,我们是行家。我手下的小方专门对付各种刁民:有穷的,有富的;有文盲,也有文化人;有没权没势的,有有权有势的;有信耶稣的,有信玛利亚的,还有专门下地狱的,真是行家里手。反正我们最近没钱修铁路,都赋闲在家,不如我让小方帮你搞这玩意去,多个人手总是好的嘛。”
钟家良自然同意,他其实想让这个天天提着一个装满债券计划的公文包赖在这里的眼镜家伙离开自己宅子,方秉生虽然也是西装革履、银表钻戒,但没有一口地道的伦敦腔,头上也没戴银色假发,还动不动帮着管家接待客人,人家说出去,还以为自己找本地人当小厮呢,这实在掉了自己价。至于其他考虑自然是更重要的。
这铁路自己早年已经投了不少大钱,虽然赚翻了,但这新银行自己刚开,正是建立声誉吸纳存款投资高收益行业的关键阶段,往铁路那种无底洞投钱,多少能够?自己新插手的棉纺、军火、海运哪个公司不缺钱啊?再说自己也想投铁路这种新贵,但是不是想买债券,而是买宋右的股权,这就是买金蛋和买下金蛋的鸡的区别。
但翁建光死咬着牙就是不卖:这不是当年惠川电报堂刚开始修铁路的时候,朝廷定的政策就是有拨款也有自己找钱的职责,那时候你给他点钱要求入伙,他恨不得跪下谢你,现在?傻子才卖自己股份。别说翁建光不放公司股权,即便是在大宋交易所里,宋右铁电的股票都是有价无市,看到那几百公里铁路的威力之后,没有股东会卖这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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