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是抖露出去,万一扯到你身上怎么办?宝少爷,我对你对自由党都是忠心耿耿啊!你不是还要和我义结金兰吗?”
郑阿宝鼻子里嗤笑一声,悠然说道:“不是你一个人干的?是谁亲笔写了买通人证、诡诈否认潘近星的口供?谁在上面签字画押盖了私章。我告诉你,张其结,就是你一个人干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最好识相点,你见识过我的手段和力量,而你不如王鱼家疯狂。
他能挺住的,你挺不住。再说,你凭什么挺,你干的压根就是违背天良见不得阳光的勾当。不按我的意思来,我立刻就能整垮你的纺织厂,你必须按我的意思来,我保你一个富家翁,但是敢逆着我的意思来,我就让你不仅名裂,而且身败做乞丐去吧!”
本来前几天张其结在郑阿宝的授意下写了整件事的真相,但那原本是以为要拿来逼迫范林辉写欠条给郑阿宝把柄抓的道具,谁能想到原来郑阿宝的真正用意是这个啊,张其结如坠冰窟,浑身哆嗦得如同秋风里的树叶。
郑阿宝一拍桌子,说道:“明天或者后天,你自己承认这件事,然后我开除你出自由党,你自己和潘近星搅合,给多少钱不关我事,但不要搞坏我自由党的声誉。从此以后我们自由党和你是泾渭分明再无瓜葛。要是你不做,或者胡说八道,我一样自己拿着你的口供昭示天下,一样开除你,还会把你的事业用我的势力整个稀巴烂。是身败名裂?还是名裂,身还在?只有这两个选择,想清楚。”
张其结咔吧一下跪在了郑阿宝面前,两眼含泪哀求道“宝少爷啊,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何至于您就绝情到这一步呢?潘近星那钱我给,我马上给现金。不够,我给他写欠条。但是不要把这事公诸于众吧?再说您就算拉回王鱼家来,也只有两马,还是不如民主党三马。
为什么非得搞得我开除、毁掉我名声呢?这不是自毁长城吗?求求您,我给钱,给钱。我也愿意自己退出自由党,不要让这事公诸于众毁掉我来之不易的名声好吗?我没脸在县城做人了啊!好不好?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毕竟我对您忠心耿耿、鞍前马后,您这样做没有道理啊!”
郑阿宝变了脸色,换了一副柔和但无奈的神情,叹了口气,对地上跪着抬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张其结说道:“其结啊,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这个人。我不是心硬,也不是和你有仇,而是事情发展已经不受我控制了。我给你说实话吧,黄老皮没有死,他一回河源就被宣教司的人接到京城了。
你和潘近星的事不涉及法律,法律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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