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并顺势卸下张其结这个大包袱,那样就可以轻装进入龙川选举、京城铁河的双线作战了。想着想着,郑阿宝忍不住都自己笑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潘近星显得最紧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时不时的微微站起朝后面和四周张望,满脸焦急。眼看着台子上席向道已经把圣经放在桌子上,喝了口水润嗓子打算开始礼拜仪式了,他急急的坐下,扯了扯旁边的王鱼家问道:“张其结不会变卦吧?他怎么不来呢?”
王鱼家愣了一下,也站起来,四下瞭望了一下,坐下说:“这个,变卦是不会的吧?他昨晚说了当众给你道歉、赔你钱。”接着,他挠了挠头皮,面显犹豫的说道:“不过,你昨晚也亲眼看到了。老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爱面子,也可能受不了在这么多人前说这种事……”
旁边的郑阿宝听见了,弯腰过来,越过王鱼家,伸手拍了拍潘近星的膝盖,朝他一努嘴,做了个“哥们有我”的表情,小声道:“放心,潘老兄,我帮你催他他要听。”“是是是,太感谢了!”潘近星赶紧道谢,看起来稍微松了一口气。
郑阿宝冲潘近星挤眼表示宽慰,肚里却道:“管你来不来,反正我开除你。我巴不得你没脸来,由着我说呢?最好你这孙子再变卦、再次赖账。这样,我剔除他的理由更充足。没有匪徒,如何有大侠?哈!”
“老张不会的,老张就是说3万积蓄闲钱投铁路了,铁路要是能修的话,盈利前景太好,不忍拿出来;厂子里一些钱还要用来周转生意,而且9万太多,一次谁能拿的出来?他要给老潘写欠条,逐年还钱,大约5年或者7年吧,他这得算账计算。”王鱼家小声的替张其结辩护。
郑阿宝瞪了一眼王鱼家,想了片刻,附耳问道:“欠条?5年?这么久?有担保吗?不怕他变卦?”王鱼家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我担保,用我的玻璃厂,除去贷款,也值个2、3万吧?老潘也信任我。”
潘近星一直竖着耳朵,在婴儿啼哭中也听清了两人的意思,立刻拍着王鱼家的膝盖叫道:“我信任王老弟,他简直是耶稣入心了,肚里全是蜘蛛网一样的圣经。”接着“小媳妇”一样的“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王鱼家,小声道:“因为王老弟,我现在也感受到耶稣的爱了,弟兄相爱撼山河。昨晚席长老说的,对吧?”
“你们这两个……”郑阿宝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傻比”、“stupid”以及“不能得罪他”三种念头在他脑子里同时突然蹦出来,结果猛地撞在了一起,碎了一地,弄得郑阿宝眼睛鼻子都歪了,不过也借着这“车祸”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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