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害怕孤独,他更渴望被别人关心,不是冷血冷情的怪物。想到这里顾谦辞加快了脚步朝皇宫赶去,他每天晚上一个人批阅奏折到很晚,也许会感到孤独和烦闷。
“顾先生?”李公公走上前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么晚了您还赶过来了,可真是太用心了,这让老奴我情何以堪哪?”
顾谦辞看了眼御书房,里面依旧烛火通明,顾谦辞敲了敲门径自走了进去,李公公黑着脸也没上前阻止,皇上有令,若是顾谦辞来了不用通传直接进去便成了。
见到来人皇帝放下了笔笑道:“这么晚了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顾谦辞行了礼,“只是‘‘‘想来便来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皇上不用管微臣‘‘‘‘‘‘”
元颢淡然一笑,站起身走上前在顾谦辞面前站定,他伸出手握过他的手,深沉道,“不管如何,你对朕来说是特别的。”
“皇上!”他将他拉入怀中紧紧拥住,“皇上‘‘‘‘‘‘”他想告诉他心中所有对他的感觉,可是喉间像是有什么哽着就是说不出来,元颢抬手封住他的唇,“朕知道,你的眼睛都告诉朕了。”这一刻顾谦辞很想为他哭,这样温柔的他,这样善解人意的他,这样想得到真心的他却被所有人拒绝在门外,一直一直这样着,直到他不得不戴上坚硬冷漠的面具与所有人划上一条永远也无法跨过去的分界线,永远孤独着。
“以后都有微臣在,微臣不会让皇上一个人。”
“朕‘‘‘知道了。”他轻轻推开他的怀抱,退后两步,“你回去吧。朕还有很多奏折要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顾谦辞的心完全没了底,他所说的特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无从追究。顾谦辞行了礼离开了皇宫,他好想知道皇帝的一切,好想成为他心底最特别的那一个人。
第二日顾谦辞无心睡眠便早早的起了床,用完膳正值上朝时分,却见他老爹不紧不慢的品着茗,顾谦辞纳闷道:“爹,今天你不用上早朝啊?”
“嗯?”丞相老爹讶然的抬头看向他,“这可奇了怪了,今儿个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皇帝册封皇后的大日子,唯独你这个与皇帝最亲近的人不知道?”
顾谦辞此刻说不出来的难受,心中五味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