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南淑无法承受我爹对他的冷漠,于是她选择了离开。”
“却不知她出于何种心思,他抱走了其中一个孩子……,相信你们也都猜到是谁了。至于令南淑是何如当上元国皇帝的妃子我不知道。”
“但我想……”阎靖挑眸看向顾谦辞,直到顾谦辞没有开口说什么他才继续道,“前任元国君主元琪是爱着这个女人的。不然他不会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再美,也不会拿自己一国之主的威严来开玩笑。”
“只不过令南淑从始至终爱的都不是元琪,元琪因爱生恨才会如此对待元颢母子。而我……成为了两大家族共同讨债的债主。”
“我从小就被当作祭祀品养着,在十岁之前我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才是人该有的想法……十六岁的祭祀仪式中我逃了,隐姓埋名远远的离开了幽冥城,因为我脸上有着祭祀品独有的刺青,所以我不得不一直戴着面具。”
“我在外流浪了很久,后来被天下药庄的庄主收留下来做小童。我认识了那里面待我如同亲人一般的哑大叔。”
“哑大叔虽然不会说话,但人很温暖,我们相依为命,我也视他为自己的亲人一般,只可惜不到一年的时间我被赶了出来。”
“原因是天下药庄的庸医医死了人,却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在了我的身上,污蔑我抓错了药,然后打了我四十棍丢出了门。因为哑大叔为了……”阎靖深吸了口气,眼中泛起点点泪光。
“哑大叔为了保护我被那些人活活打死了,我伤痕累累在外流浪,却不愿走远,因为我不甘心!我想替哑大叔报仇!我当时什么人都恨,甚至恨这个天下的人,恨所有的一切。”
“就在我走投无路之际,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命运的人……,那个人你们都认识。没错,就是风凌玉。”
说到这里阎靖紧蹙着眉头,“他当时还是元珏,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他当时倦缩在杂乱的稻草堆里,全身散发出一鼓腐烂的恶臭。”
“他的脸被烧得面目全非,身上有大面积的烧伤,却没有及时得到救治那些烧伤感染发炎引发很多的并发症……,你们不会想像得到……有多惨。”
“我当时就觉得,原来……我不是最惨的那一个,也许同病相连被世人遗弃,我竟然不希望他就那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