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中仅有的这丝温暖。
两年过去了,九哥你又在哪里呢?
你可知道你的月儿妹妹天天吃不饱饭,充饥的食物只有那一小块儿酸酸的酥酪,当年在皇宫可是九哥追在月儿身后哄着月儿用膳;九哥可知道月儿在金邦经常被人欺侮打骂,当年在宫里凭谁对月儿的怪病稍有嫌怨,九哥都会假以辞色的为月儿出头。
夜深了,天上那弯月儿也躲进云层安睡了。月儿极不情愿的走回那个令人厌恶的洗衣院,阵阵的淫声浪语传来。
皇姐环环曾肆无忌惮的对她抱怨说:“皇帝的女儿理应称为‘公主’,多么尊贵的称呼。偏是父皇忒的标新立异,让公主们改称‘帝姬’。‘帝姬’‘帝饥’,怕就是这个‘帝饥’二字闹得大宋亡国的。”
洗衣院门口,“蝈蝈花儿”大娘已经拎了根马鞭站在那里。
“蝈蝈花儿”是珠珠姐姐给这个金国泼妇起的浑名。月儿也不知道这个婆子为何如此凶悍的打骂母妃和姐姐们。每遭珠珠姐姐受了“蝈蝈花儿”的欺辱,都会忿忿的说:“这若在汴京宫里,早就让太监将她乱棒打死了。”
“华福帝姬赛月就是她,拉走!”
不等月儿明白个究竟,两个凶神恶煞的番兵过来左右架起她就往院外拖拽。
母亲韦妃娘娘扑过来死死抱了月儿向“蝈蝈花儿”哭求:“月儿她身上有怪病,不方便伺候军爷们。”
“知道她有脏病,所以才找个汉人来给她开苞。大夫给了个偏方,华福帝姬长的这一脸一身的癞蛤蟆癣,只要被男人上了身,怀个孩子就好了。”
“蝈蝈花儿”得意的笑,似乎发现了破阵秘诀般开心。
“可这孩子才十岁。”
“就是这雏儿才可口。”
母妃那凄惨无助的目光,月儿立刻想到一年多前刘家寺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几位十六、七岁的皇姐们就是衣衫不整的被金兵追逐着扛在肩头捉回营帐,那垂拖到地的一头头乌黑秀发和那一双双凄然绝望的眼神就如此时母妃的目光一样令人看了心寒。
月儿不懂什么叫“开苞”,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猜想绝对不是好事。月儿不顾一切的张口狠狠地咬向扼住她脖颈的脏手。
随了金狗的一声惊呼,月儿挣脱了束缚逃到母妃身后,怯怯的叫了声:“娘”
“韦娘子就不必执拗了,迟早华福帝姬躲不过这一天。宋朝皇帝送到金国抵做岁供的女儿们,哪个不是在洗衣院伺候金国的主子们?”说话的金将语气虽然客气,手却按了按腰间的钢刀。
“粘罕大王吩咐过了,若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