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教化。”
“令郎张绣,年轻气盛,虽是少年人血气未定的目空天物,朕偏是喜欢他这性子。”赵构望望楼下的“扬威队”说:“朕这支蹴鞠队,沿袭了昔日太上皇的旧制。但不同的是,朕命令他们只许进,不许退。”
说罢若有深意的回头望了眼立在一旁有些站立不安的张俊问:“爱卿执意要移兵入蜀,奏疏朕已经吩咐枢密院恩准了。”
张俊看着眼前这年轻的皇帝,释然的说:“官家,以退为进,踞险地以抗敌也是兵法之道。想那完颜宗弼来势汹汹,若是有意兵犯江南,也因先由韩世忠元帅的水军阻拦。臣移兵入蜀,也是进可攻,退可守。”
赵构漫笑不语。
张俊望着纱幔后津津有味看着蹴鞠赛的皇上赵构,心里忐忑不安。难怪皇上要宣他觐见,怕是对他闻听金兵南下就奏请撤军避守巴蜀一事心有不快。这小皇帝还真有些想法,怕真小觑了他。本以为他不过就是命好,大宋两位皇帝及所以皇子被金兵掳走后只他一个皇室血脉,自然让他拣了便宜当皇帝。军权四分五裂,哪位掌权的节度使不是忙于保存实力,主张退守的何止他张俊一人。
但皇帝毕竟是皇帝,张俊偷眼暗询早已打点好的太监黄彦节,黄公公暗送眼色,示意张俊不必多说。
一阵幽香飘来,赵构转身对门外说:“玉娘,仍不愧风华绝代,你这花魁一出手,开场都风光无限。”
柳玉娘在丫鬟的搀扶下移步进来,弱柳扶风般搭了赵构的手微哂:“九哥取笑了。还不是九哥让人安排的这排场阵势唬人,看这宫廷蹴鞠队迎来多少喝彩。”
柳玉娘忽然见赵构身边有客人,慌得红了脸。
“玉娘,不用见外。张大人,才从巴蜀过来觐见。他可是张绣的父亲。”
一提张绣,柳玉娘不由多看了张俊几眼,这略显肥胖的中年汉子,如何也看不出半分张绣的俊美。
玉娘搭着赵构的手在纱幕后一锦墩落座,陪了兴致盎然的九哥赵构观看楼下的蹴鞠赛事。
如今的九哥赵构已经是手握江山的帝王,可九哥还是习惯让玉娘像昔日一样还他“九哥”,似乎“九哥”要比“官家”的称谓亲近得多。玉娘侧目留意身旁的赵构,九哥属猪,今年二十三岁,真可谓是青年帝王。容长的脸,清俊的面容,浓眉细目透着优雅贵气。高挽的发髻插着支名贵的七星碧玉簪,抿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透露着为人的细腻,鬓角没有一丝杂发。颀长的脖颈,削肩窄背,清癯修长的身躯,那一身儒雅的气质如雾笼芳树一般令人观后余韵盎然。
“宫廷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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