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一岁的时候爹就死了,娘带了她改嫁来了郑家,生了金儿。”娘说得很是羞愧,揉了泪眼说:“云儿,娘真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岳云沉默片刻,堆出笑意说:“娘,只要娘过得好。”
屋里几乎是徒穷四壁,一张半旧的木桌,残破的茶碗和一个旧得辩不出底色地茶壶。
“燕奴,快去给你哥哥嫂嫂打点水来喝。还有,打盆水给你哥哥洗把脸,去去暑气。”
玉蝉将就的在一张条凳坐下,怕这是屋里难得一件看来不错地家具了,虽然漆色斑驳陆离,但是还显得宽稳。
岳云四下环顾,刘氏凑过去说:“云儿,别笑话,这里~~”
“娘说得哪里的话,儿子还嫌弃娘不成。”
刘氏感动的哭了,金儿在一旁摇晃娘的胳膊说:“娘,金儿饿,要吃饭。”说罢哇哇大哭。
燕奴乖巧的过来给岳云和玉蝉递上水碗,又打来盆水。
“云儿,来,娘给你擦擦身子去去暑气。”刘氏在水盆里浸手巾,岳云忙自我解嘲的笑了:“娘,让媳妇来吧。云儿这么大了,若还象小时候
娘给擦洗,怕媳妇要笑掉牙了。”
玉蝉娇嗔的说:“谁个理你,好歹让娘也看看你身上令人提心吊胆的伤疤。”
刘氏紧张的问:“云儿,你爹他,你爹他还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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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岳云调皮的说着接过娘递来的手巾擦着脖颈拖长声音顽皮的说:“那是不可能的。”
玉蝉被逗笑了,刘氏却叹息说:“云儿,还同小时候一样顽皮,怎么不惹你爹气你。你爹他从小被爹娘管束的言,年纪轻轻就担当了家务,所以不大玩笑的。偏你的性子乖张顽劣。”
“娘,出去吃顿饭吧。云儿看家里也不方便。”岳云说,“就算是云儿请初次见面的两位妹妹了。”
刘氏笑了笑:“云儿,有钱不要乱花,你爹和奶奶都是节省的人。平日不许去什么酒楼的。”
“出门在外,偶尔为之。”岳云的提议,两个女孩子眼睛放出兴奋的光。
热闹的街市上找了处不错的酒楼,岳云点了几道菜,玉蝉却坚持要点道“红烧长江河豚”。都知道河豚的肉极其鲜嫩,而且在镇江极为出名,只是河豚的子有毒,所以做这道菜的时候都要极其谨慎。也正是因此,这道菜价格不菲。
两个女孩子吃得狼吞虎咽,丝毫没了女孩子的矜持。玉蝉不停喊了店家加菜加饭,奇怪这么小的两个女娃子如何如此能吃。
“金儿,你几岁了?”玉蝉从怀里掏出一对儿金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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