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能逆龙鳞而上嘛?”
秦桧语重心长:“这就是七郎你,若是旁人秦桧才不会推心置腹讲出这大逆不道地话。”
“师兄,正因圣上偶有失察不明,才需要重臣谏官去点明辅佐,不是嘛?”
秦桧一时语塞,进来的吕文中大人气得骂了说:“贤契不必同这畜生饶舌,待老夫须臾去打服他。”
“父亲,
和吗?南宋国力随弱,但民心尚在,不至于不堪一击不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不背水一战?”
张宪的话,父亲一脸不屑地表情,指指秦桧,秦桧忙解释道:“七郎,背水一战你输得起,我输得起,岳飞输得起,但官家,官家他输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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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没打就先想到了输?如大宋锐旅直捣黄龙府,岂不大快人心?”
秦桧笑得更是哈哈不止的说:“七郎,师哥早上二十年也是你这想法,当年金兵打到汴京城下,秦桧还上书要朝廷死战。”
秦桧摇头说:“没当过败军之将,你怎么知道输地滋味?”
“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大宋军力已经不比靖康年间,不会不堪一击。”
“但打仗拼的不只是士气,匹夫之勇。兵力是一方面,粮草呢?军需呢?后方供给呢?这些都要考虑。”
秦桧潇洒的背了手在屋里踱步,忽然调转话题对吕太傅说:“恩师,昨天御花园里的荷花开得正艳,官家请了几位大臣明天去赏花赋诗,还请了几位昔日宫里的画师来作画。打制了几锭金莲花做彩头呢。”
张宪神色黯然,拱拱手告辞而退。
吕太傅骂了句:“打脊的畜生!是要好好教训他了。”
张宪回到房中就收拾衣物,准备尽早离开。
母亲哭了搂了他的腰哭泣:“七郎,你就不能多在家陪伴娘?先时两国交战,那是迫于无奈无法顾家。如今休养生息,你都不肯回来吗?你爹其实一直惦记你,就是倔强不肯说。那天还喊了娘去偷偷问‘七郎可有心怡的女子了?’,你是没见老爷那神情,真像个老顽童般调皮。娘还说,这婚姻大事,莫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七郎就是任性,怕也不敢不听老爷的话。你爹一听呀,高兴的四处去给你寻媳妇。”
见母亲拭去眼角兴奋的泪水,张宪咬抿了唇默然不语。
第二天,张宪收拾好行装准备返回鄂州军营。
去给父亲辞行时才发现父亲一早就去了宫里去陪皇上赏花。
若是没有母亲昨晚的话,或许张宪会转身离去。
但是如今他想,无论如何也要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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