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人走茶凉,怕就剩了秦师兄还是个忠厚之人。顾及了师生情谊。处处为吕家着想了。”
张宪说:“大哥,张宪送父亲和兄长们回乡再去鄂州。”
“七弟,你就领了父亲这片情吧。父亲是不想你也受他牵累。如今受难的吕家子弟已经够多,你还来凑什么热闹,你走吧,家里有大哥在,还不用你挑大梁。”
“都进来吧!”书房里吕太傅的声音。
张宪随了大哥进屋,吕太傅看着张宪说:“请你不来。打你不走,天生地贱骨头!”
张宪面对父亲地侮辱不屑去辩驳。吕太傅忽然缓缓语气说:“七郎,给爹倒杯茶来。”
张宪忙应了声倒来杯香茶奉上。
吕太傅并没有接,只是目视前方说:“跪下!”
张宪一手端茶,一手一抖衣襟跪在父亲膝前。
吕太傅接过张宪手中的茶,抿了口说:“足矣,足矣,你去吧。”
“父亲~~”张宪激动得想哭。 然他很久不知哭是什么滋味,但嗓子里已经有着厚重的咸涩。
“你留下做什么?难道不用回岳家军抗金了吗?”父亲一句轻描淡写地话,张宪眼泪夺眶而出,低声呢喃:“爹爹~~保重~”
张宪回到军营。众人都奇怪张宪为何探亲如此快的折返。
仔细询问,才知道是吕太傅为张宪说媳妇。张宪不肯。
临安发生议和的事,张宪并没对岳飞讲,怕他难过。三军将士若听说这个消息,怕都要对朝廷的软弱义愤填膺。
为了开解一怀忧郁的张宪,岳飞特别吩咐妻子李娃在家里做了桌家常菜,请了张宪到家里做客。
岳家上下对张宪都十分熟悉,所以也没避嫌。
安娘穿了件加丝的细麻水红色袖衫,外罩了月白色滚了红色梅花图案地背子,娇美可爱。
岳飞家规严,不许儿女穿着讲究。但安娘正是好美的年龄,豆蔻年华,又生得天生丽质的样子,玉蝉就有意为她添了几身新衣衫。衣料都是上好的细麻,这样总不算绫罗绸缎犯公公的家规,又是质地飘盈,只不过细麻布就算是加丝也爱起褶皱,穿着时要留意些。
安娘帮母亲端菜过来,就立在张宪身边,挽了袖子将一叠素炒壶瓜放在桌上,张宪眼明手快的帮她腾挪菜碟,露出空地放这菜碟。安娘感激的向张宪莞尔一笑,张宪就觉得一阵扑鼻的暗香沁人心脾,是 子花地花香。
“好香~~”张宪情不由中的感叹。
安娘却笑了晃晃手腕上那个小巧的 子花穿成的手环,示意是腕花地香气。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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