玠等人一一效法,简直是混乱。”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岳云却心里暗想:如果让爹爹赶走继母是不可能,就是亲生母亲没曾改嫁,如今找回岳家也不能取代继母的地位;但如果生母回来,也没个名分,难道反屈尊为小妾?但若有了这些“淑人”、“硕人”的封号,就名正言顺多了。
客人散去,岳飞喊了岳云到房里说:“你妹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该尽快把她的婚事操办。按说家里长嫂如母,但是你媳妇
喜,你让她不必太操劳。全留给你娘去操持就是。
岳云心里暗叹如何这么快。但还是试探了问:“爹爹,继祖不是远在金邦还不曾回来?”
“与继祖何关?他不过是安娘的义兄。”岳飞的一句话岳云惊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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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何意?父亲要将妹妹许配谁家?”
“张宪。”岳飞一句话。岳云如被雷轰电劈一般愣愣半晌,这也太突然了。
“可是,安娘她~~”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岳飞坚持说。
也不知道安娘会怎么想,为什么事情变成如此这般。
“爹爹。不可以!”岳云忽然跪下,直了腰一脸沉肃地说:“《诗经》有‘关雉’之音,男女两情相悦是人之常情。张统制岳云对他由衷佩服,千般好万般好,只是安娘心里只有继祖,父亲为何棒打鸳鸯?”
“放肆!”岳飞喝道,本来父母之命,他就不该忤逆。
“云儿。你是长兄,是弟弟妹妹们地行为典范,你觉得自己的举止行为有什么不妥吗?”
“岳云倒没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妥,倒是父亲将安娘妹妹许给张统制。岳云才觉得匪夷所思。”岳云从未如此顶撞过父亲,这在父命如天的时代简直是大逆不道。
闻讯赶来地玉蝉也在门边呆愣了不能挪步。新婚这半年。她见丈夫就是个风趣顽皮的少年,偶尔也深沉持重,但如何看都像是在装扮成公公心中的‘长子’风范。有时候玉蝉看了岳云就想发笑,自己竟然寻了个这么乖张的丈夫;但有时玉蝉对岳云是非常佩服的,尤其是听说岳云征战沙场奋不顾身的英雄行为后。但在家里,岳云一直是个斑衣戏彩地孝顺孩子,事亲至孝不敢忤逆,对弟妹也是和蔼。这是玉蝉头一次见到岳云沉下脸还有这么铁骨铮铮的一面在家里,据理力争丝毫不让步。
父子二人的争执就围绕在安娘的婚事上,渐渐的玉蝉充耳不闻了,不知道为什么听不进去,但满脑子都是对丈夫此种“犯上”举动的担忧,公公若是怒起来,怕吃亏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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