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梃杖”是要扒光裤子打。
好歹是朝廷大臣,这份侮辱就无地自容。
粘罕刚要大叫,又想到朵铎是替他挨打。这杖子打在朵铎屁股上,就是打在他脸上。
朵铎好歹是员大将,竟然也被这“梃杖”打得痛哭失声嚎啕起来。文武百官地一双双眼睛都盯向朵铎地屁股,不多时就血肉横飞,惨不忍睹。众人都吓得噤若寒蝉,见识到 杖地威严,再不敢造次。
朵铎被抬回家后,第二天就上吊自尽了,觉得再无颜面见人。
而粘罕也气得一病不起,不久就一命呜呼,粘罕的势力彻底崩溃。
玉离子知道这个消息嘴角掠过笑意,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粘罕对他地苦苦相逼,想起了当年在皇爷爷阿骨打的病榻前,他被阿玛在众位皇叔面前毒打,没有人同情他。他当然知道父王当时是在救他,也是在救月儿,这是唯一一条能让他和月儿活命的路。
玉离子看着窗外的月亮冷冷的笑,问书房内的韩昉先生:“先生,粘罕 了。”
一直以来教习玉离子汉学的韩昉先生笑笑说:“持吾重权,阴怀异议。国人皆曰可杀,万岁匪敢私徇?”
玉离子看了韩昉笑笑,赞许的说:“就这样颁诏吧。”
金朝建国之初,朝廷礼仪淳朴。君臣遇到大事都是合议,国君无非是个部落首领,没有汉人朝廷一言九鼎的威严。君臣之间不甚注重礼仪,也没有严格的尊卑高贱,使得皇帝的威严无法确立,对人君对群臣的威慑十分不利。玉离子改革朝廷礼仪,命百官详定仪制,宗庙、祭祀、尊号、车服等方面都要去建立制度,确立皇室权威。
粘罕一死,最为恐慌的就是伪齐的奴才皇帝刘豫。
这个当年由皇叔挞懒一手扶立的伪齐皇帝,后来见风使舵的投靠了权倾朝野的粘罕大王。如今粘罕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刘豫自然没了靠山。
更为危险的是,他屡次对宋交战不利,败给岳飞,频频来向金国求援,金国已经对他十分厌恶鄙视。
玉离子这回再收到刘豫求援的请求时,在朝堂上浅笑着询问百官是否出兵援助刘豫。
果然不出所料,挞懒第一个开口:“养条狗还能咬贼呢。这条没牙的狗只会叫,吓不走贼,养他何用!”
完颜宗磐附和:“当年立刘豫为齐国天子,无非用他牵制南宋,让大金能养民息兵。如今刘豫懦弱无能,兵连祸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大金反添了负担,留他何用!三十万大军分三路攻打宋军,路路皆败,庸才。”
金兀术说:“臣今天得到一密报,臣派去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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