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人。父亲尽管木讷,仍然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偶尔吃了花酒什么的,母亲却不敢管。总是泪眼婆娑,奶奶嫌弃她跟哭丧似的,烦得不得了。生下她之后,也没有改变什么。她一个赔钱货只能为家族联姻,才有些价值。
二叔家里有男孩,比她小上两岁。她在现代的身体已经是二十二岁,大学刚刚毕业,工作也刚刚开始。不知道她躺着的一年多时间,工作还在不在——
醒来之后,除了父母,并没有其他人看过她。大概都不记得她这个人了吧。
她起身拿过随身的那个包。除了一些证件可银行卡之外,一只手机静静的躺在隔层里。她几乎忘了这个现代的联络工具了,屏幕漆黑,找来充电器,充上电。
她就闪入空间里练呼吸吐纳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被外面的手机铃声打扰。
安宁只好出空间,一看号码就知道是哪个了。
“你这丫头!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呢!太不像话了!——”电话那端是安母气急败坏的声音。安宁做了一个深呼吸。
“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骂我,请你别再打过来了。”安宁淡淡的语气,令电话那边短暂的住了声。
“呃——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担心你!你现在哪里?你奶奶说让你回来,给你办个宴会。”安母的声音转变的很快,快得安宁觉得她跟演员有一比了。
“不必了。我还有些不舒服,就这样。”安宁简短的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再响也没有接起,而是调到而来静音。
她不想回安家老宅,那里的富贵和她没有关系。奶奶说给她办宴会,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要不就是又有什么猫腻。
风昔来不知回去没有,同样的入了通道,她回来了,他应该也不会出差错。安家那边还不知道她找过他,同他彻底的断了关系——如果知道了,必定又是一顿排揎。她何必凑上去找骂呢。
她在家休息了几日,彻底的恢复了状态。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总待在屋子里也不是那么回事。
手机里有一些留言,她一直没有回复。值得一提的是,之前的那个单位并没有因为她出了事而辞退她。而是仍给她保留着名额,期待她康复之后能够回去工作。
还有一则微信是她的好友留言,去了外地。应该是还没有回来。想起这个好友,安宁是想念的。
她穿过几条街,走着也没有觉得累。呼吸这这个城市的一切——这里却没有他——没有那个世界的父母和弟弟们——
安宁买了些衣服和用品,时下里用的东西,零零散散的也凑成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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