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与其同一颜色,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冯俏小声道:“我身上没有什么自幼带着的物件儿。只有一个小玉枕,是母亲给我压床用的。我把它凿了,做了很久,很多料都废了。最后做出来只有这么大了……兔子的眼睛是红石榴籽,用我耳坠打磨的。”她深吸一口气,“锦囊,锦囊是……”还是没能说下去。
“是男女定情之物。”章年卿替她说了,唇角笑意溢出,“俏俏,你怎么这么乖。”乖的简直惹人怜爱。
冯俏两颊绯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东西,还是人?”章年卿俯下身,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冯俏别着脸推他,“你离我太近了。”
章年卿满足一笑,挂着她鼻子道:“对,就是这样。”
这是章年卿和冯俏之间的一个君子协定。
冯俏无须勉强,章年卿无需压抑。他温柔小意,顺着她的性子。一旦有冯俏不喜欢的接触,他便及时停住。一点一点试探,直到冯俏适应,再进行下一步。
章年卿再也不像吃了冯俏一样亲吻她,冯俏也越来越能放松的接受章年卿的亲近。
冯俏喜欢章年卿压抑自己,对她无奈让步的样子。这让她总有一种被宠爱着的感觉。
只要想着这个人是章年卿,冯俏也愿意放松的惯着他一点。章年卿喜欢摸她的背,喜欢顺着她的脊骨一寸寸揉下去。
她发现,她其实并不抗拒。
冯俏娇声解释:“没有怕这个。你喝酒了。好臭。”
闻言,章年卿恶趣味的捏着她鼻子,一本正经道:“这样就不臭了。”
冯俏像一条岸上脱水的鱼,拼命张嘴呼吸。章年卿看的心悸,扫了一眼左右无人,俯身压上去。
冯俏身子柔软无骨,温顺的贴在章年卿身上。玲珑有致的身子,让章年卿有些忘情。不小心吻深了,理智回归。见冯俏闭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打算松口。
冯俏忽然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章年卿一愣,冯俏吻上他的牙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和当初他对她做的如出一辙。
章年卿难以抑制笑声,失声问她:“幼娘,你是每日在偷偷温习吗。”
冯俏有些紧张的问他:“我没有忘记什么吧?”
章年卿哑然失笑,揉着她的头,连要找张恪的事都短暂的忘却在脑后。
冯俏眉眼弯弯,巧笑倩兮:“天德哥哥,我不怕亲嘴儿了。”
章年卿点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唇,挑眉道:“哟,连亲小嘴儿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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