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夫妻自动将她归结为孔家姑娘。冯俏暗暗在心里对孔家的姐妹们说声抱歉,没有解释什么。
章年卿找到冯俏时,冯俏打扮的像个山里姑娘,木钗布裙,白净水灵,俏生生的像个待嫁的小姑娘。章年卿带兵赶到,停在山麓下。正逢冯俏和欲曙在老夫妻的相伴下,一起下山。
冯俏见着不远处的兵马,和马上的章年卿,噙泪生笑。
章年卿眼中泪光,看着冯俏,倾身道:“罗敷年几何,宁可共载不?”
冯俏扑哧一笑,歪头道:“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哦?”章年卿挑眉,慵眸中一点笑意,“罗敷夫何人,才亦当几斗。貌又当几何,能得此佳人。”尾音落在佳人上,隐隐颤音。无穷尽的思念
冯俏笑泪道:“汝问我夫谁?十五状元郎,二十提督使,三十内阁臣。而今三十余五,风华正茂。君又当何比?”
章年卿眼泪砸在马鬃上,笑着问她,“他那么好?如何又扔你独自一人在这深山野林。我看你夫君也是个混账东西。”
冯俏笑盈盈的上前一步,拉马缰瞪他道:“不许你出言羞辱我夫君。”
章年卿顺势下马,将冯俏紧紧拥在怀里,摩挲着她的鬓发。道:“我看我说的句句大实话,何来羞辱之说。”
冯俏埋在他怀里,声音闷在他胸膛里,“可是,我的天德哥哥已经很好了啊。你还要他怎么样。”
“傻姑娘。”章年卿深深叹息。
荒废了数日的章府,终于迎来他们的主人。章年卿一路抱着冯俏,回府也不让她下地,两人一起洗过澡。径直在浴桶里荒唐起来,章年卿着急上火,也耐着性子温柔。
两人脑子都是空的,什么话也不想说。疯狂的亲吻,十指相扣,眼泪落在彼此身上,笑容融化在彼此嘴巴里。自己都不知道在哭什么,也许是欣喜,也许是庆幸,也许是劫后逃生的喜悦。
快感盖过一切情绪,两人已经无从判断。
荒唐到最后已是深夜,章年卿抱着冯俏回屋睡下。冯俏有些懵懵的,腿不自然的交合着。隐隐觉得好像还有东西,她叫住章年卿:“天德哥……会不会水弄里面了。”
章年卿立即转身,“怎么了,你不舒服?”
冯俏说不上来,抿抿唇道:“你给我倒杯水。”章年卿从善如流,紧张的看着冯俏喝完。“好些了吗?”冯俏扑哧笑道:“哪有这么快。”
章年卿也不忙乎了,忧心忡忡的躺在她身边,还想动手去摸,“疼不疼?”
冯俏赶紧捉住他的手,老老实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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