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来回的捻。
某种电流蹭的蹿进感官。
酥麻感直接被拉到顶点。
温书缈整个人都激灵跟着被抖了一下:“谢……谢劲……”
他没应。
只是盯着她锁骨上的印。
须臾之后,谢劲倏的扯起唇角:“这印记,能留的久吗。”
“会消的。”
温书缈这话刚说完,谢劲停在她锁骨上的指尖倏的一顿。
眼底的黑像漩涡般越来越深,像沉溺的泥沼,几乎要将人溺毙。
他蓦地笑了起来,盯着她锁骨那块儿,指腹在他咬的那圈儿红痕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漫不经心的、却又击落人心的。
可温书缈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谢劲这人越是松散发笑就越是心情烦躁。
而这次,他更甚,像是隐隐地要发怒。
温书缈有点不明所以。
谢劲却突然话风一转:“今天跑来警察局帮我开脱干什么?”
“那几个字是能跟你沾边儿的吗?”
温书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强奸未遂”还有她的名誉。
他不允许她的名誉被沾上一点点不好。
他曾经那样护她。
甚至差点丢了命。
谢劲:“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谢劲。”
温书缈突然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想要奢求你的原谅。”
“从来没有过。”
从来都是她对不起他。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压抑太久突然找到宣泄口,还是在他面前她一直享有前所未有的放松,温书缈自己从谢劲的冰箱里拿出啤酒喝。
谢劲看着她,眉头拧了拧。
温书缈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望着窗外的黑夜,彷徨的像是没有焦点。
她说:“我曾经也是这样救自己的。”
我曾经也是这样救自己的。
这句话跟把利刃似的一下扎进了谢劲的神经。
谢劲视线倏的落在她脸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疼痛感撕扯着他。
“怎么回事?”
温书缈把啤酒喝了半瓶,思绪飘回到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宁城的时候,我在学校兼职了一份画画补习老师。”
“有一天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了,校主任打着请我吃饭的幌子想约我出去,我没同意,他就把门反锁,把我压在课桌上,想要,想要欺负我。”
谢劲指尖蓦地收紧。
心脏陡然被一种叫做恐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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