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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酒的名字会让他心酸,回想自己十七年的人生,难道不是一碗苦酒麽?你持豆来我推磨,让烦恼在劳动中变成最大的欢乐吧。上帝是公平的,傻子都有超越常人的一面,也要允许公子少官这种二货偶尔发发感慨,做一回哲人。
自小被父亲**溺、二哥怜悯、大哥时不时耳提面命、军中将领当成二货捣蛋鬼的公子少官其实也是有专长的,说到养马育马,尤其是为马配~种,在秦军中不做第二人想。很多人以为堂堂一位公子整天跑去撮合公马母马实在有**份,其实这是他寻找成就感的最佳途径,玉成存在的生命从而产生崭新的生命,这种巨大的成就感让他乐此不疲。
苦酒的人生在某种程度上与他产生了交集,所以公子少官很能看懂苦酒的心思,也为白家哥哥感到由衷的高兴;白栋对感情的不作为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只要母马含情脉脉,还怕公马不附身低就麽?这方面他可是个专家。
苦酒因为白栋迷上了豆汁儿,迷上了听取豆液汩汩流入桶内的美妙声音;白栋说要试做一种新的食品,需要大量的豆汁,她就立即自告奋勇地要来推磨,营兵帮忙都不许,公子少官是得到特许的,因为他是白先生的兄弟。苦酒在爱乌及屋,公子少官则在试图寻找他的成就感,他认为苦酒笑得越美,就越容易引起公马白家哥哥的兴趣,为了苦酒这个可怜人的幸福、为了自家兄长的圆满姻缘,他在努力扮演着一个小丑,让苦酒不断发出动人的笑声。
白栋看不下去了,早就想接手,可苦酒偏偏不许,现在看她做得越多,自己就越像个罪人,看看地上已经有十几大桶的豆汁,忙阻止了苦酒和公子少官,再这样下去磨盘都要被磨穿了。
“我去煮豆汁。”苦酒丝毫不觉辛苦,望着地上的十几桶豆汁,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
“不用,这些豆汁都是用来做新食物的,你们辛苦了,今天必须要犒劳一下。”
白栋招招手,早就准备好的营兵立即支起个黄泥炉子,放上一个超大号的陶釜,这应该是军中陶工特别烧成的物件,釜口张开的幅度更大,不像普通陶釜更接近陶罐的样子。
这是要做什么?公子少官匆匆抹把脸就跑过来看新鲜,现在白栋发明的各种新食品已经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每天不见样新鲜的都睡不踏实。别说他,嬴渠梁都大感兴趣,也凑过来看。
取过一块洗净的细麻布张开,白栋示意公子少官抱起木桶,将豆汁倒在上面,经过简单过滤后进入釜中,点燃釜中干柴,不一会儿,热气便逼出了豆香味,嬴渠梁掩着鼻子退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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