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一起回了乾宁宫。
“皇后娘娘,您怎可如此狠心。这可已经是冬天了啊,怎么能将萧妃娘娘往水里推啊!”跪在桥上的浮碧忽然大声哭诉道。
“我……我没有……是……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徐沐言急忙辩解道。但和浮碧声泪俱下的哭诉比起来,皇后的辩解显得如此无力。
“你胡说,明明就是萧妃娘娘身体不适,强行要求皇后娘娘前来搀扶的,怎么能是皇后娘娘推的呢!”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环珠急忙帮皇后辩解道。
“都给哀家住嘴!哀家面前,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太后忽然大声怒斥道,“来人呐!送皇后回长宁宫闭门思过!”
“母后,真的不是我。”徐沐言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
“闭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上次你说不是你,最后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就这么算了。这次你居然又干出这种事!你也不想想,你若没问题,为何这种事三番两次会找上你!你看看你自己,你这样能当皇后吗?”太后怒气冲冲地说完,便急匆匆去了乾宁宫。
乾宁宫内,已经洗漱完毕的王怀翊端坐在外室,认真听着吴太医禀报情况。
“启禀皇上,安胎药已经服下了,但娘娘一直在出血,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吴太医战战兢兢地说道。
“吴太医,死在你手上的孩子,这是第二个了吧?”王怀翊喝了口热茶,不紧不慢地说道。
“皇上饶命,这……实在不是臣能左右的事情啊!”吴太医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来人,传程太医!”王怀翊平静地下令道。
可怜的程太医,大半夜地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急匆匆地赶到了乾宁宫。
“程太医,这桌上的,左边是药渣,右边是喝剩的药,你看看,两者可有差别。”王怀翊指着桌上的两样东西,沉声说道。
程太医看了看碗底那少得可怜的药,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又不是专业喝药的,怎么能光靠这一点点药,就辨别出里面有哪几味药呢!可是皇上就坐在那里,这不装装样子,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硬着头皮拿起药碗的程太医,闻了闻里面的药,忽然皱起了眉头,随即火速看了看药方和药渣,有些震惊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吴太医。
“程太医,如何?”王怀翊冷声问道。
程太医挣扎了一下,还是跪下如实说道:“回皇上,这药方和药渣都没问题,但这药碗里的药,却多了一味红花。红花的气味和味道十分特殊,臣应当不会弄错。”
吴太医闻言,自知死期将至,忽然瘫坐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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