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陳雙ㄧ來,馮狗真是碰壁了。
陳雙拉著秦采兒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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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少到門口,看秦采兒滿臉是血地走出來,手上握著一隻白玉珠花簪子。
他怔在原地。
在揚州養傷時,有人告訴過他,他上回來揚州時,買了一支兩百兩的白玉珠花簪,給家裡的女人,他不信。
原來真有其事。
他給了秦采兒。
自己為什麼這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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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就那麼寶貝?毀容了妳!」陳雙罵道。
「這簪子值兩百兩啊,多虧你,我拿回來了!啊…痛。」秦采兒捧著臉。
「看起來很普通。」
「我也以為。以前卓大少送的,原來這麼值錢。」
「他到底為什麼休了妳?」
「就不喜歡我了。哎呀,真痛…」
「妳以前不是大戶人家小姐,下手這麼重?」
「我就個山裡村姑,爹娘都病死了,什麼大戶人家。」
「別說話了,我帶妳去醫家。」
秦采兒顧著看手上那支失而復得的簪子,完全沒注意到,卓大少就在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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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少把雪兒叫來,她現在去服侍卓大少的新妾之一。
「妳夫人…秦采兒,以前我送過她簪子?」
「是,上面有白玉還有珠花,夫人很喜歡。」
「後來那支簪呢?」
「聽說在路上被扒了,夫人一直哭。不過,隔天少爺又帶夫人,去買了個紅色的簪子。」
「妳知道秦采兒她…到底為什麼走?」
「夫人說…以色事人,焉能長久。我也不太清楚,以前夫人跟您很好的。有次二夫人打了夫人,少爺還立刻寫休書給二夫人…」想起如今秦采兒已走,張紅卻還在,雪兒越講越小聲。
「紅兒去打秦采兒?原因是什麼?」
「還不就吃醋麼…」
自己對女人向來寡淡,竟有這樣的事?
卓大少越聽越驚,原來記不清楚的事有這麼多。
*****
卓大少出現在綢緞鋪。
秦采兒臉上還有些青紅未退,頭上插著一支血色琥珀簪。
「相公…卓大少爺,有何貴幹?」
「妳頭上那個,也是我送妳的?」
「是。」
「我為什麼送妳?」
「因為舊的掉了。…都過去的事了,何必再問?」
「這不是我會做的事。我有必要弄明白。」
「我們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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