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南家……不过,半年的时间,他体内的毒素也已经足够了要他的命了……”
南程言口中虽应承着母亲,心中却总觉发毛,总说最毒妇人心,不过幸好自己是母亲亲生,保不齐每日被菜中做手脚的就变成自己了……
一场春雨过后,金桂枝头便冒出了粉嫩的芽孢,老叶浓绿新叶娇嫩,甚是喜人。自打从城中回来,秦梦遥便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这些花苗上,除了浇水松土,便是对着面前的花苗一动不动的端详半天,然后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不知不觉两三个时辰便已经过去,等秦梦遥意识到时,早已误了饭点,这才捶捶麻木的双腿,急匆匆做了午饭端过去。南程莫仍旧极其淡漠,躺在床上安静的吃饭看书,甚至不曾正眼瞧她一眼。不过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南程莫等了半晌,始终不见秦梦遥的身影,然而腹中绞痛越来越厉害,似有一股气息在小腹窜来窜去,他极力憋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秦梦遥蹲在月季花圃前,侍弄着刚出土的新芽,口中哼着小曲,心里却总觉得落了东西般空落落的不舒服。一抬眼,太阳已升到了头顶,秦梦遥拍拍手,准备打些水洗手,却听到房中有微弱的声响,待赶到房中时,发现南程莫的脸色已变得煞白。
“喂,你……不会又毒性发作了吧,忍着点啊,我去请七叔来,“秦梦遥转身便要出门。
“秦,秦梦遥,我要那个……”南程莫苦苦忍住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喊回正往外走的秦梦遥。
“哪个?”秦梦遥止步,可仍旧一脸不解。
南程莫终于抓狂,“我要出恭,快给我夜壶!”秦梦遥瞬间满脸黑线,快步上前,将夜壶放到床边,便欲出门回避。然而南程莫早已痛得双手颤抖,根本解不开腰带,不得已,秦梦遥只得再度上前,双手解下南程莫的裤带,不由羞得满脸通红。
之前每日饭后不久,秦梦遥便将夜壶放在床边,然后躲在房外回避,待南程莫解决完才进房中收拾,却从不曾想会遇到今日的情况,对于从未谈过恋爱的秦梦遥来说不得不说是个重大的挑战。
憋了半天的肠道终于得以释放,便听到机关枪般一阵”噼里啪啦”,房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气味。南程莫腹中虽然舒畅了许多,但此刻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又羞愧又恼恨自己,涨得满脸通红。
而此刻秦梦遥则将脸扭向一旁,原本羞得通红的脸在这气味熏陶下,憋得近乎发紫,胃中仿佛有一双手不断搅动,酸腐的气息不断涌上来,秦梦遥屏住呼吸,忍了又忍,终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