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极度的黑。她诧异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马上把他送走,送到地驭门去。”
“你上次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向地驭门提一个请求,那就是请求七七不去地驭门的么?”师傅们重信守诺,既然答应了东方随云可提出任何请求,那……也不知道二师傅听到这个请求会不会再度黑脸。
“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东方随云的话说得极是肯定,似乎对东方七七有些深恶痛绝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顾青麦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搭上他的额头,“酒喝多了”
不接触还罢,一接触,这忍了数月的苦倾泄而出,东方随云利落的将她压在身下,“这小子将为夫的福祉都占全了。”
感觉又羞又恼,顾青麦死捶着身上的人,“你发酒疯呢。”
趁着酒意,东方随云不管不顾的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很是急切。
“别吵着了七七……他方睡呢,要是再吵醒了……唔……”
所有的话,都被东方随云吞入腹中。很快的,衣物撒了一地,幕帐急速的下垂,他有些猴急的将还要去管儿子的人困在了身下,黑若墨玉的眸中泛起灼灼的情欲之火,伸手抚着她因了生孩子后更显细腻光滑的肌肤,狠狠的吻在那灿若桃花的红唇之上。
很快的,帐幕随着床榻微微的颤动着,压抑的喘息、隐忍的低吟破幕而出,靡靡之音越来越盛,欲罢不能。
“你不是‘恨’七七的么?不怕又怀上一个六六?”到时候,又得忍几个月,又得吵着要福祉?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图了这一时快活的好。”
她又急又怒又笑之下,将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却是‘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再次翻身而上,重重帐幕似被风吹拂的稻穗,帐幔之内,鱼水相谐,再谱一段巫山云雨之情。
冬去春来,转眼已至盛夏,灾后重建的隐水山在东方随云的亲自设计下,一一仿造地驭门的布局格式重新修筑,外人想要进入隐水山,难上又难。
除却将隐水山原有的亭台楼阁修复外,成群的牛羊鸡鸭、成片的青菜果蔬再度重现,隐水山上一片生机盎然,较之原来更是美上三分。
因了难奈夏天的热,顾青麦带着儿子到隐水山小住以避署。
这随园之中,新栽种了许多老槐,是东方随云特意从大业各地弄来的。如今夏风习习、绿荫成阵,顾青麦心情极佳的抱着儿子在槐树下和他说着话。
东方七七听得很认真,小手小腿不时的蹬着,有时会因了母亲的笑,他跟着笑上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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