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不累。”
凤铭暄眼中冷芒一闪,严如玉在祁州有没有被罚跪,他再清楚不过,严如玉主动提出要罚跪,他想做什么?
要知道,罚跪和杖责可不同,后者也就是皮肉之痛,前者,可是直接打了平西侯爷的脸,这一罚下去,只会彻底激化矛盾。
凤铭暄眼眸深邃,紧紧的锁着严如玉,见他在自己的注视之下仍能面带笑容镇定自若,心中不由得高看了他几眼。
他眯着眼沉吟了半饷,“你在祁州……经常被罚跪?”
“也不多……”严如玉摸了摸后脑勺,笑容有些尴尬,一副口无遮拦的样子,“其实,也就三两天一小回,四五天一大回,侯爷说我皮厚,要多跪跪才行,皇上您是不知道,我在祁州,那可是散漫惯了,您若是有机会去祁州,我带您去祁州最好的楼,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还有女人,这不同地方的女人,味道可真是不同……”
凤铭暄无奈扶额,有些明白妹妹送来的密信中那句“他就是个大活宝”是何意了。
不过半个时辰,乾清殿门口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个模样甚是俊俏的少年手捧着匾额稳稳当当的跪在那里,匾额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我再也不去逛窑子了”字迹粗糙,像蚯蚓爬过一般。
过路的大臣们无一不停下脚步打量他一会儿,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着离去。
很多好事的小太监和宫女都偷偷的溜过来瞧他,谁也不曾见过这等奇观,一时之间,他倒成了整个皇宫的焦点。
消息传到严如是耳中时,他气得砸了好几个贵重的茶杯,一直到严如玉从宫中回来,他的面色都没有好转。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风度呢?你来之前,阿爹没有嘱咐过你吗?”严如是气急败坏。
“看你急的这个样,跪的人又不是你。”严如玉却像是半份感觉都没有,闲适地往一旁的软榻上一躺,拿着茶壶就往口中灌着,他衣裳半敞,露出锁|骨,茶水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往下留着,低溅在衣裳和胸膛上,有着别样的美感。
“你……”严如玉做最厌恶的便是他这幅吊儿郎当的地痞样,当下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爹会将这个只知吃喝嫖|赌的草包派过来,从听说他进京那一刻,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堂堂平西侯之子被罚跪在大殿之前,让文武百官看笑话,这算什么事?
他们严家何曾如此丢人。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严如玉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照顾伺候在一旁的媚娘过来帮他捏腿,漫不经心道:“你在这里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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