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回禀,“侯爷,内院说公主闹着要悬梁。”
这句话,徐曜一下清醒了,忽地一下坐起来,刚醒脑子还有点懵,“你说什么,公主悬梁了?”
留白解释道;“没悬梁,是公主闹着要悬梁。”
徐曜怒骂道;“狗奴才,说话不说清楚,闹悬梁跟悬梁是一回事吗?”
留白跪下,“奴才该死,奴才没说清楚。”
徐曜骂道;“还不快滚去找欧阳锦,告诉欧阳锦公主自尽了。”
留白愣了愣,瞬间明白了,连滚带爬地找欧阳大人,告诉公主自尽了。
欧阳锦闻听公主自尽了,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抖着衣袖,问小厮留白,“你说公主自尽了?”
小厮留白一本正经地说;“听里面传出来的消息,公主听说燕侯不要她,说没脸活着,悬梁了。”
欧阳锦不跟小厮废话,撩袍就往内宅跑,留白跟在他身后,留白不是想跟着这位欧阳大人,实在是这位欧阳大人进不了二门,果然,两人跑到二门口,二门看门的婆子拦住,“侯府内宅,外男不得入内。”
留白赶紧跑上去,“这位是朝廷命官,侯爷命放欧阳大人进去。”
婆子不敢拦,放欧阳锦进了二门,欧阳锦到二房东院见过公主,还记得路,慌慌张张地往东跑,留白看见前方就是东院,停住脚步,他不能跟了,回头这位欧阳大人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冬季,北地天寒地冻,欧阳大人跑到东院门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进院子急急忙忙上了台阶,几个太监站在门口,望着院门方向,以为燕侯爷能来,没想到欧阳大人来了,一个太监说;“欧阳大人可来了。”
听见里面哭声,欧阳锦心一沉,提着袍子,跨进门槛,看见屋里房梁上悬下一条缎带,陈嬷嬷跟几个宫女拉着公主,陈嬷嬷边哭边劝道;“公主,您可不能这么想不开,您死了,奴婢们也活不成了。”
欧阳锦腿软,跌坐在椅子里,气喘吁吁,德阳公主看着他,奇怪地问;“欧阳大人,怎么是你来了?燕侯呢?”
德阳公主纳闷,明明吩咐屋里的丫鬟金橘到外院书房告诉燕侯徐曜,怎么来的是欧阳锦。
欧阳锦进屋便明白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半天,方道;“公主以为燕侯能来?”
燕侯识穿公主的小伎俩,故意叫人通知自己过来,故意把公主要自尽,说成自尽了,害自己胆战心惊,一路跑过来。
德阳公主把绸带甩在一旁,埋怨陈嬷嬷,“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欧阳锦看着公主叹气,人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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