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再怎么雷厉风行到底只是个女人,百官多有不服,时长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她,太皇太后又成了天的闹腾,乱糟糟的事儿都能说上个几天几夜。”
沈辞眉眼仍旧带着笑,可笑容里面全是牵强。
若他没记错,安儿今年不过十四岁吧。从他第一次听由师傅提起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而他,也刚好长她整十岁。
十四岁那年,他在做什么?
整日里跟着沈由子瞎闹腾,吃喝游乐顺便学学医,偶然回趟家挥霍一通,赌一局下来输上几户宅院也不觉得有甚。
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别提多逍遥。
再想想凤鸾之,沈辞莫名的觉得心口有些堵,闷闷的窒息感逼着他连假意的笑都懒得装。
姚公公到底是来出公差的,不敢久留,瞧着沈辞的状态也不太好就告辞打算回宫。
送客时,沈辞命人拉了辆马车过来。
姚公公诧异,不解的问:“沈大人这是。。。。。。”
沈辞笑着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指着车内的物什道:“这黑色的锦盒是我孝敬姚公公的,家父酷爱收藏古玩,我也受了些熏陶弄着玩儿。刚巧朋友送了我一串珊瑚珠,我瞧着色泽还成,借花献佛,不知姚公公是否喜欢。”
姚公公闻言脸都笑开了花,珊瑚珠?还是一串?阿弥陀佛,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
他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手已经麻利的伸进了马车里直接捧起了锦盒。
沈辞指着车内的物什继续道:“那一篮子的茉莉花是我亲手采摘的,那个紫檀镶楠木锦盒里的甜点也是厨子刚刚做的。还有那红木雕漆盒子里的茶跟那几身夏季的衣裳,都是我孝敬太后娘娘的。”
姚公公单手抱着盒子觑眼看着他,随即伸出手指点了点沈辞,一副我懂你的神情,完全把他当成了阿谀奉承的人,笑着道:“沈大人不日必将大有所成啊。”
沈辞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握住了他指着自己的手指摁了下去,他极不喜欢别人指着自己。
“还得劳烦公公帮沈某个小忙。前几日不小心惹怒了太后,我怕公公说是我孝敬的,太后反而会怪罪,不如就说是宫里各个司所孝敬的,再不济说您孝敬的也成,我倒是无所谓。”
“这。。。这。。。。。。”
沈辞连忙将腰间佩戴的一枚成色极佳的压裙玉佩摘了下来递了过去。
“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望沈公公不要嫌弃才好。”
沈辞目送着姚公公的马车走远直指消失在街角,才挑了挑眉头,轻飘飘的道了句:“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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