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为什么会转胜为败,为什么宁可自断四指也不使出流星飞月,难道就是因为见了他的刺青,想到了姑姑?”
柴七道:“其实,当年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蹇将军夫妇的遗体,就有很多流言,说是蹇夫人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叛国投敌、琵琶别抱,委身做了鞑靼可汗的女人。这种传言越老将军一定也听过,虽然未必相信,可肯定是心里一个疙瘩。如您所言,他若是见了龙虎将军的刺青,再想起他是鞑靼可汗的外甥,很可能就真的是越家的外孙。那当年那种流言,岂不成了真?若真是这样,我想老将军他宁可自绝于天下。”
“难怪,奶奶当年会抑郁而终、姑父他如今这样疯疯癫癫。”
“小姐,您现在都知道了,该怎么办?”
越季腾地站起:“我要让龙虎将军知道。”
“你要去找他?”
“不错。”
“千万不可!现在到处是鞑靼军,你一个人上路太危险。就算能见到他,讲给他听,他会信么?就算他信了,能担保他肯放下在鞑靼的权势地位,去认回一个风雨飘摇的越家?”
“我一定要去的。我会用尽全力,力所不能的地方,老天会保佑,我家人在天之灵会保佑。”
“可是,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么!”
“祝北极相信他,我就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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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榆林、大同相继失落,鞑靼军步步紧逼,承平帝终于慌了,细细算来,朝中竟无可调之将,忙地下旨给九原公方氏父子,欲让他们临危受命。可公府四门紧闭,九原公称卧病在床,世子称侍病在侧,实难当大任。当初承平帝调方正回京,理由就是为太后‘侍病’,现下反倒成了一口抗旨的软钉子。
人心惶惶之际,年已花甲的越卧云披挂上殿,自请领兵。越卧云当初就是因陈年战伤久耗成疾、身体不支才卸甲回京,如今年岁已大,更不如前。承平帝看着他一副支离瘦骨,心中犹疑不定。可事到如今,聊胜于无。
越卧云刚刚挂帅而去,祝北极匆匆赶回。这个节要,承平帝也无心再计较他之前的过错和私自回京之举。
适逢秋季社稷祭祀,承平帝率祝北极等一众宗亲及文武百官,出宫到城郊社稷坛,祈求国泰民安。
圣驾出宫,道路早已清理,前面却忽然一阵兵荒马乱,銮仪急停。
拱卫司侍卫飞跑报廉厉。王弼遥见廉厉脸色骤变,正心中疑惑,他已快步前来。王弼闻言,瞬间也是面如土色。
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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