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吧!”
萧宝宁拼命摇头,不断的流着眼泪,凄凄说道:“母后,我不明白,我怎么就比不上姓楚的了?”
她大概真是不服气,可是也没办法,张皇后抱着女儿的头,慨然叹道:“宝宁,这世间不是你样样都胜过别人,别人就会喜欢你的。感情这档子事,从来没办法说明白。”
张皇后亦是喟叹,想不到朱墨看着没个定性,却是这样坚贞不移的人,自己若再强迫下去,倒成了坏人姻缘的恶人——况且,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世间事大抵如此罢了。
萧宝宁揪着母亲的衣袖,在她怀中泣不成声。
*
朱墨从镶嵌着兽头的偏门出来,就看到一辆翠帷青绸车悄悄停在宫门口的一角,看那形制,分明是自家府里的样式。
成柱远远瞧见,忙迎上来道:“大人。”
马车的车帘被风吹动,隐约露出一张素白面孔,随即却又消失不见。朱墨心里立时恍然,笑问道:“是夫人命你来的?”
成柱也看了眼马车,悄悄儿的道:“夫人听说您蒙皇后召见,这不,巴巴的就命小的驾车过来,不晓得因何事这样迫切——明知道皇后娘娘是一片好意。”
就是知道张皇后的好意才这样着急吧,朱墨笑了笑,摆手命他退后,自己且徐徐走到车辕边,撩帘看着里头的人影。
楚瑜用座下的白狐皮挡着脸,努力使自己缩小成一团,但是车厢就只有那点大,哪里藏得住,她如此伪装,看起来倒像一只薅了毛的小羊羔。
半晌没有动静,楚瑜以为人已经走了,悄悄从狐皮下露出一双眼来,谁知就被朱墨逮了个正着。这下可没法子,楚瑜假意喝着前方,“让你方才快些过去,你也不听,是不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成柱摊着手颇为委屈,不是您让我停在这里的么?
朱墨身子一偏,利落的坐上马车,嘲谑道:“少埋汰别人,我可不信你是碰巧经过此地的,说吧,是不是想监视我?”
楚瑜缩在角落里闭目装傻。
朱墨随手一拽,将她身上的白狐皮拨开,“都开春了,堆这么多不热?”
许是他手劲过大,楚瑜那件薄薄襦裙被皮子荡起的风吹得曳曳欲飞,袒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其实并没有什么风光可言,然而楚瑜还是下意识的挡住领口,竖目嗔道:“臭流氓!”
朱墨并没拒绝这个称谓,坦荡荡的在一边坐下,惬意说道:“我是流氓,那你便是奸细——你为什么监视我?”
他冷不丁靠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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