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婳沉思片刻,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卫贵妃见安婳不答,只好又问:“婳婳,禹王向来不让人近身,怎么会让你靠近?”
安婳心思百转,放下茶杯,装作一脸气愤的道:“谁知道他怎么回事,我当时也是随便试一试,他许是烧糊涂了吧。”
卫贵妃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她也想不出还会有什么原因。
安婳装作一脸妒恨的继续道:“我本想借着照顾他的机会,让他对我另眼相待,可没想到他今早醒来,一听说恣柔来给他送汤,就立刻赶我离开,一点情面也不顾,实在是可恶,我算是对他彻底死心了,姨母,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安婳低头,吸了吸鼻子,装作努力忍哭的模样,其实眼里一点湿意也没有。
卫贵妃眼睛在她面上巡了几遍,安婳扭过头装作呜呜的哭了起来。
卫贵妃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婳婳别伤心,是那个祁禹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安婳假装用绣帕擦了擦眼泪,低低啜泣了两声。
卫贵妃眼睛忽而一转,压低了声音,小声问:“婳婳,你与姨母说实话,你与禹王是不是还未圆房?”
安婳脸颊霎时红了,捏着绣帕扭了扭,娇嗔道:“姨母……”
卫贵妃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婳婳跟姨母说私房话,不必害羞。”
安婳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皱起眉,一甩帕子,似怨似哀的叹道:“他心里只有那个狐媚子,哪里顾得上我,从他回府后连我的手都没碰过,更不用说其他了。”
卫贵妃明白了,笑了笑道:“祁禹心里没有你,叹儿却一直想着你,我听说,昨日他醉酒后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安瑶还跟他闹了一场脾气呢。”
卫贵妃说着真情实感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她没有骗安婳。
昨日祁叹醉酒,喊了安婳的名字,安瑶闹到了她面前,哭着求她做主,她不胜其烦,把安瑶赶了回去,却忍不住发愁,听安瑶说,原来祁叹竟然一直未与她圆房,这可如何是好,景韵帝还一直等着抱孙子呢。
而且,祁叹虽然不说,她却能看得出来,祁叹因为换嫁的事对她怨念颇深,不似以前亲近,她一直在找机会跟儿子缓和关系。
安婳装作感动的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低喃:“我今生注定与表哥是无缘了。”
“那倒未必……”卫贵妃意有所指的幽声道。
安婳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卫贵妃。
卫贵妃拍了拍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即将上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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