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吧?只花几天就打败叛军,可曾给大家吃过什么亏?通融一下,裴櫂我带走啦!」说着就要搀扶裴櫂起来,却被裴櫂无情的推开。「我自己能走。」
「等一下!」一道声音从别处窜起,一名男子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也要衝上前,脸上瘀青流血,一拐一拐地走向前。
又有人来乱,袁将军虽然生气,却也让他上来。眾人不约而同的为他让出一条路,而那瘸腿男子拿着一个物什,有人问道:「这是谁?」
「我我我记得他!他是裴櫂身边的下人。」「欸!我记得几天前他不是被处斩了吗?」
来的人越来越多,袁将军嚥下一口极大的怒气,嚷道:「闭嘴。」
玨临也是十分困惑,其实刚刚来的时候他便觉得这群士兵汗水又臭又浓,几度觉得自己要晕厥。可偏偏这些汗水气味里,夹杂着范带雨的味道。
他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可是自己的鼻子那样灵,怎么可能认错?
可直到自己眼睛里确切的看到范带雨,他才真的相信。
袁将军见来者的两个人,「让你们说话,可军中闹事者该罚还是得发。」
砍头的屠夫这时捡起被踢落的大刀回到刑场,大刀明显被踢凹了,不过不碍事,拿起刀就架在玨临的颈上。玨临也不要紧,看向了旁边的裴櫂,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冷峻从容,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玨临这才意识到裴櫂这次被抓是在他自己的预料之内,估计范带雨也是被他用什么方法给救的。
可是玨临在闻,他还是觉得很奇怪,明明都是范带雨的味道,可却存在着一丝丝偏差,或许刚刚的不确定性就在于这里。
瀰漫着一股极细微的死人味。
袁将军握紧手中的字条,心中的烦躁不自觉地扩大再扩大,他硬生生的压住自己想要发狂的衝动。范带雨此时却道:「我范家!恆归教范家!祖上从事事业可以追踪到殷太祖,是修道者唯一存留最多的一脉······」
他大声的道,不畏惧眾人眼光,即使自己喉咙乾枯,出口便是破音也无所畏惧,他续道:「我恆归教衰落至今是天命!我范带雨要死也是天命!还请袁将军听我把话说完,说完了,我自当······自当负天命离去。」
恆归教受万人信仰畏惧的一点是知天命。
他说他天命将尽,又说自己是恆归教的,要大家相信他说完话立刻死去眾人都会信。
对将死之人有些许怜悯之心是人之常情。
他说得如此坚定,袁将军不免放软了态度,缓缓坐回去。他悄悄的看了一眼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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