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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穿着白日里的男装,只是披下一头长发,映得肌肤明丽如玉。她回眸朝他一笑,“先生提醒的是。”
她喊了一声,燕侣便从后边的浴房里出来。他的眼皮一跳。
燕侣目不斜视地伺候她脱下遥郏指簧像嗳埂K淙淮┳爬镆拢韵乱馐兜乇彻松砣ァ?br />
而后她走到门边,停了一下,伸手轻轻拉了下他腰间的玉佩。她始终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唇角含笑,那笑容仿佛一道青涩却诱人的邀请。
她走了许久了,他才转过身来。
***
燕侣冷冷地看着他。
他顿了顿,敛了衣襟走到她面前,她伸手去扯他的衣带,被他一把拂开了,她冷声指着那玉佩道:“她竟然将这个都给了你?而你竟不告诉我?”
他低头,将那枚金凤玉佩收起,走到书案边磨开僵冷的墨。她的话音变得急促,“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我都看见了,你——”
“你不必管。”他似乎不再想和她说话了,“做好分内的事。”
她突兀地冷笑了一下,“我从来只做分内的事。”
他闭了眼,轻轻地道:“你不必如此激我。”
“阿欢,”她咬着牙,说出的话却似叹息,“那个女人,她的手段太多了。你可一定不能让自己陷进去……”
他没再答话。
***
易初此来,是为了表忠心的。
他是地道徐国人,但因曾经同范瓒交好,而今在朝中地位是岌岌可危。
“原来是这个事。”徐敛眉笑了,将茶盏放下,“本宫何尝怀疑过你?岑河上的防务是徐国至重,本宫不是从未将你撤换下来?”
年轻的将领怔怔地看着她的笑容,谜一样的笑容,他却只能选择相信;一时赧然地答道:“是……末将定不负殿下所托!”
“冬天就要到了。”公主敛了笑,“你也该明白,本宫是赏罚分明的。若岑河上出了半点闪失……”
“末将明白!”易初拱手大声道。
夜色渐沉,徐敛眉往寝房走去。路过后院时她经过了那只白兔的小笼子,嘴角沁出来一个微笑。
那是不同于她适才勾引柳斜桥时的微笑。那是个温和而坦荡的微笑,仅仅是因为她想起了昨夜那毫无负累的回忆,虽然染着酒气和傻气,但却有着真实的欢喜。
她推开门,便撞上刚从浴房里走出来的他。
他刚穿上里衣,正低头系着衣带。湿漉漉的长发沾湿了他的前襟,勾勒出胸膛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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