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着,她都哭了,哭着说他欺负人,鼻尖通红,泪珠滚落。
哭诉完了就环住他的脖子吻上来,然后说——
“我好喜欢哥哥。”
“我只给哥哥操好不好?”
沉时溪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能继续想下去,如果沉思言不能斩断,那只能是她来。总归是要有个了结,以后他就去首都,很长时间不能见面,希望这段时间能让她冷静下来。
回到房间后,沉思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在做什么,好不容易疗愈好的伤口又被撕开,变得血淋淋,一股股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从疼痛到麻木。
她不想习惯疼痛,那是不应该习惯的事情。
睡不着。
翻来覆去睡不着。
沉思言尝试了很多次还是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心情很平静,除了脑海中一直反复播放沉时溪的那句话,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很喜欢这样,把伤口重新掀开,回忆多了习惯了就好了,就像是一种极端的治疗方式。
坐在床上发呆,想着自己都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要放弃,她不愿意放弃。
悄悄拿了钥匙走进沉时溪的房间里,为什么他让自己走,她就非走不可,她偏偏要回来让他也不高兴。
不是让她走吗?
她偏偏要回来。
房间反锁之后,沉思言爬上床,压在他身上就往他脖子那边凑,想咬上去,那么干净的地方当然要咬上去,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每次做完,他好像还是高高在上地站在神坛上,没有被情欲支配,没有染上她的世俗气,冷眼看着她所做的一切。
“沉思言,别闹。”
她的动作顿住,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他醒了,在跟她说话吗?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清醒,所以是在说梦话对不对,在梦里喊着她的名字,沉时溪梦到她了。
心情瞬间拨开乌云见天日,在房间里郁郁寡欢那么久,只是因为他的一句梦话就被治愈了,伤口缝合,留下浅浅的一道疤,可她已经不在乎了。
有时候,沉思言也觉得自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只要沉时溪给一点甜头,她就情愿回头,说的所有狠话都不作数。
原本打算咬他的,现在沉思言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不闹你。”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沉时溪翻身,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沉思言便躺在他边上,双手搂住她的腰,很自然地抱住她,然后抱紧。
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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