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剁成渣喂狗。
“你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别叫一点红,改名一条虫算了。”她将鸡骨头细细嚼碎,吐在他面前,满意地看着他变了脸色,想吐又强忍着的样子。这人有洁癖,她就是故意要恶心他一下。
“你见过毛毛虫吗?”禹棠继续说,“可好玩了,软软的毛毛的,碰一下它就蜷缩起来装死。不过鼻涕虫我就很讨厌,恶心得不得了,爬到哪身上都裹着一团鼻涕似的,黏糊糊的,不小心碰到了洗都洗不掉。。。。。。”
一点红眉头越皱越紧。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一点红’吗?”他忽然说起不相干的话题。
一点红不会对他的任何目标手软,因为他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他只爱自己的剑。那是一柄很柔韧的长剑,可以弯过来缠在腰上,剑身细而窄,仅有一根手指那么宽,刺进人体,只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
通常被他杀死的人,只要雇主没有别的要求,尸体身上绝不会出现那一点伤口以外的痕迹。
一剑毙命,因而得此名。
他给她解释了一番,又将剑从腰上解下来给她看。果然很柔韧,一弹开,便如笔直的一条线,充满了力度。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一点刺在你的眉心,一定很漂亮,像朱砂痣一样。”
禹棠怕死,决定还是暂时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好了。
。
成嫣在山中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是在往山外走还是更深处走。不过她每走一段,便将裙子撕下一小条,系在显眼处,这样有人来找的话,说不定会发现她。后来碰到一条山沟,算有了个方向,她顺着水流下行,渴了饿了就喝山泉水。
她本就伤了脚,躲避匪寇时又跑丢了一只鞋子,走起路来步步锥心地痛。衣裙被刺藤类的植物钩缠得条条破碎,身上到处是划痕,成嫣一个娇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等苦头?又累又饿,若非还有个找人救禹棠的信念支撑着,她早已坚持不下去。
如果重新选择一次,她还会这么任性,不顾一切的跑出来吗?成嫣问自己。想了一阵子,她的答案是仍然会如此。至少拥有过她渴望的自由,哪怕这次死去,她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入夜的山林比白天可怕十倍百倍,远方不时传来不知道是什么怪鸟还是怪兽的叫嚣。什么也看不见,任何剪影都黑漆漆一团,像是蛰伏的野兽,白天看起来无害的草丛此时仿佛也藏满了危机。她在溪边找到一块大石头憩息,怕山中有食人怪物,不敢乱动,也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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