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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颜听着,却是已摸清了大概。
想必是那刘婕妤的真性真情感化了皇帝。再加上,褪去了天子的身份,那女子仍旧对皇帝痴心一片,更是显得赤诚非常。
而她的父皇本就偏爱有才情的女子,想想她母后当年还在世时,也是江南一带闻名于耳的奇女子。
“若是父皇在梁城时,就对刘婕妤有意。为何近些时日才将她纳入后宫,册封婕妤?”
皇帝听她这样问起,也不觉奇怪,笑着解释,“那日梁城匆匆一别,朕又焦虑朝中数日无人掌政,便连她的姓氏也未曾问起。不过,后来得空了,朕便下令让人找到几月前陪着朕的那名女子。”
接下来的发展,不必皇帝说明,她便也猜出一二。
皇帝回至宫中,日思夜想,本以为此生再不可能与之相见。却没想到到了最后,当日那女子被人找到,就在他眼下,亭亭而立。
失而复得,更为可贵。之后便有了长安城上下,皇帝独宠一人的纷纷流言。
父皇再遇良人,本是值得喜贺之事。可是依他的描述,再加上她今早看见的那幕,心下却暗暗觉得有几分不安。
“父皇既是不知那刘婕妤从何而来,那便是凭空出现的女子。将这样的人,安插在皇城之内,是否有些不妥?”
皇帝听到这话,却是不以为意。“刘婕妤是个孤女,而且一女流之辈,在这皇宫深墙之中,又能做些什么。”
赵帝一向处事颇为严谨,若放在平常。莫说是一女人,就算是牙没长齐的孩童,若是不知来历,也不会安心置于自己身侧。这番说辞,明显是在袒护那刘婕妤了。
赵清颜筹酌片刻,牵扯到父皇的安危,却是仍旧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有些事,清颜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见赵清颜神色凝重,便也敛起了笑意。
“但说无妨。”
赵清颜手指来回把弄着酒樽,犹豫了一会儿,抬眸望向自己的父皇,开口道:
“清颜今早亲眼看见那刘婕妤体罚自己的贴身婢女,下手极为狠戾。而且清颜看那婕妤当时的眼神,极其镇定自若,那样子……并不像是平凡人家的弱质女流。”
她说完,却见皇帝面色徒然一沉,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
“那定是你看错了。朕了解她,她胆小的很,平日里也是见不得一点血腥。”
赵清颜颦眉,说道:
“清颜肯定自己并未看花眼,虽当时有花草遮掩。但清颜靠得极近,确定今早所见之人就是刚刚的婕妤——”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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