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俊秀的脸上竟是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已然是老泪纵横,心疼不已。
再加上世子爷身子自小便不好,受了这样重的伤必然是比旁人恢复的还要再慢上一些。
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公主府受了这样的窝囊气,这让阳安候如何能忍?同平阳公主的亲事自然是暂且搁下了。后来听闻世子脸上身上的伤竟是皇帝新册封的中郎将所致,阳安候一气之下,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地便跑进宫去,意欲找皇上讨个说法。
对于此事,赵黎本人却是有些苦恼。按照阳安候的意思不给十七重刑怕是不行了。只淮南这一战,赵黎确实看中了十七的才干,也意欲在日后继续重用于他,在这件事上自然不愿重罚于他。
正在他进退两难,一筹莫展之时。谁也不曾料到世子爷会亲自出面替中郎将求情。当事人都这样说道了,无疑是给赵黎这个做皇帝的一个台阶下。
后来皇帝吩咐下去,让中郎将自领杖刑三十的时候,阳安候心中仍是激愤难平,但儿子亲口劝阻,并执意如此,他面上也说不得什么。只得回到府中愤愤然骂了世子爷一句“愚善”,将这口气给默默咽了下去。
而那十七几乎是沉默不语地接下了这三十大板子。
他承认自己当时情绪确实是有些激动了,但若是照着当时的情景再来一次,他或许依旧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三十大板的量刑其实不少,但十七身体骨硬,再加上平日习武强身。他受了这三十大板,几乎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倒是十七领完罚后,回去军营,恰巧碰见迎面走来的诸葛睿。
十七现下虽被封了中郎将,却还是属诸葛睿这个将军的管辖。十七去公主府闹事,将世子爷打伤的事,诸葛睿自然早已知晓。
其中恩怨诸葛睿无意多作过问,但既此人现下已属他营中将士,发生这等事,便也是他管教下属无方。
“你如今得了皇上器用,已是本将营中的中郎将,便该看清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错。心中都应有数。”
十七能够听懂诸葛睿话里的含义,诸葛睿这是便在警告自己莫要再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但他却是静默了,对于诸葛睿的话,他不置一词。
诸葛睿眯起了眸,意味深长道:“看来皇上的三十板子并未让你意识到错误所在。”
十七抿唇,依旧是静默不语。
“原本本将念你刚从淮南回来,又领了刑罚,有意让你调整几日。但如今看来,你似乎精力充沛的紧,便也不需休息了,校场上副统领正带着兵士们训练骑射,你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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