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
粗壮结实的长臂随后绕了过来,半强迫地勾起她纤细的玉臂,他嗓音粗噶地道:“平阳,喝酒!”
赵清颜并不是一个不会饮酒的人,喜酒的味道其实并不浓烈,混着淡淡的果香。可是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火辣辣的感觉自她的腹中慢慢扩散开来。
赵清颜抬眸间,瞧见的却是男人炙热幽深的眼眸,她心神一荡,竟是有了几分微醺的感觉。
恍惚间,身侧仿佛周身都透着热气的男人,呼吸渐重,他长臂一揽,赵清颜娇柔的身子便被直接带入了他的怀里。
赵清颜低低“啊”了一下,随后便听见了一道布匹被撕碎的声音。
赵清颜太惊讶了,这个男人便是偶尔行事情鲁莽了一些,但对待自己时总归是轻柔小心的。从前便是有过这档子事,大多也是她恶意逗弄在先,这般的粗鲁,却是她意料之外的。
可她又哪会知道,十七等她已有整整三年,压抑隐忍至今,再加上昨日那进行到一半的香艳,几乎快将他给逼疯了。如今她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终于能够堂堂正正地把她抱在怀里,任他揉弄,他可是连半刻都不想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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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暖帐内。
赵清颜没了骨头似地,虚弱趴伏在十七汗湿一片的厚实胸膛上娇喘徐徐。忽而,她眼眶一红,竟是嘤嘤啜泣了起来。
那十七身强体壮,又勤于习武,在榻上原本就是一需求无度之辈。
这一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红着一双眼将公主弄了个浑身酸软,不堪承受。
前后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公主哑着嗓子哭着求他放过,可那十七竟是没有半分怜惜之意,嘴里哄着骗着,却根本没有停下。便像是要把三年累积下来的那些念想,一晚上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到了最后,可怜的公主却是连哀声哭泣的力气都没了,躺在那里,啜泣着任他摆弄。
如今那十七倒是尽兴了,可肯定赵清颜浑身上下酸疼沉重得厉害,连抬起手指头都觉得费力。
十七瞧见怀里的人儿软成一摊水,蜷缩在自己怀里,委屈流泪,再瞧她露在喜被外面的纤细胳膊爬满了淤青红痕,那都是他自己情动之时,不小心留下的。
一时之间,他的心也是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连忙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又是亲又是哄。
“平阳,我错了,是我方才不知轻重,弄疼了你,都是我不好……”
那垂头啜泣的赵清颜,听了这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你若是当真知错,知道这样不好,方才自己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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