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半晌,苏珍珠冷声,“来人,帮本宫把藤条拿来。”
孩子顽皮时是需要一定的惩戒的,这藤条就是苏珍珠拿来惩戒几个孩子的。赵越被打的次数最少,二皇子最顽皮,被打得最多,三皇子还小,看不出来。唯一的公主,苏珍珠疼都疼不过来,哪里会打她。
一刻钟后,苏珍珠对着满头大汗的赵越冷声,“不管天雪原不原谅你,你这样的行为都该受这样的惩罚。”
“是。”赵越知道自己行为不对,但他心中却是不悔的。
“娘娘,奴婢让人去宣太医吧。”血印子都打出来了,是一定要上药的。
“要什么太医,不痛不长记性。谁也不许帮他上药。”
苏珍珠是温和的,从没有这样疾言厉色过,宫女太监都在心中猜测刚回来的太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才惹得皇后如此大怒。
从凤梧宫离开,赵越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知画斋。
院门已经关上了,他翻墙而入。天雪还没有睡觉,在次间坐着看书。
她似乎才沐浴不久,头发披在身后,没有了金银首饰,素面朝天的她更添温柔气质。
他走到正门,宫女见到他惊呼,“太子。”
天雪闻言抬头看来,赵越进屋坐到她对面,“我刚刚去见母后了。”
天雪垂眸继续看书。
赵越自己说自己的,“母后问我怎么把你惹哭的,我照实回答了。”
被强吻不说,还被长辈知道了,天雪维持不住淡定,放下书,怒瞪着赵越。
“母后大怒,帮你出了气,还不许宫人给我上药。”赵越苦笑,转身褪下外衣,只留一层已经浸出血的里衣。
“这是姨母打的?”
“是母后让侍卫下的手。”
“活该。”
话是如此说,天雪却让宫女端来了一盆热水。傍晚太医给赵越包扎手伤的时候还留得有药,都是皮肉伤,可以用。
摒退宫女,天雪亲自上手拧了条帕子,“衣服脱了。”
赵越乖乖的脱衣服,只是有些血干了,里衣和伤口沾在了一起,脱衣服的时候扯着肉,赵越不用装都痛得抖了几下。
天雪制止赵越生拉硬扯的行为,用热帕子把干掉的血捂湿,这才脱了下来。
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只是除了今晚上的伤口,上面还有些旧伤疤,其中一道从肩甲一直到背下,只看伤疤就知道当时的伤有多重。
情理好伤口,上完药,天雪道,“你今晚上趴着睡,免得伤口更严重。”
宫女进来将水盆端出去,天雪撵人,“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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