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这会,阿殷才从李家总管口中得知,今日宫中容昭仪生辰,皇帝特地让礼部办宴,为显隆重,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被邀请了,李家双亲一大早便入了宫。
阿殷听后,便知不好。
陆岚选在李家没主持大局之人的这一天动手,打的定不止阿璇这个主意。
她敛眉问:“阿蓉可在?”
李家总管说道:“蓉姑娘今早身子不适,没随老爷夫人入宫。”
阿殷说道:“恐怕阿蓉如今已经不在府里了。”
李家总管面色不善,说:“蓉姑娘安分守己,如今天色已黑,又怎会在外?”
阿殷说:“劳烦李家总管去看看。”
。
火把照亮了乌黑的破庙,一只粗大宽厚的手掌捞开挡路的蛛网,呸了口,说:“这地儿真破。”话音落时,身边伸出一条修长的手臂,素白的手掌上是一碗热腾腾的酒。
“辽爷,喝完热酒吧,刚烫好的。”
被称之为辽爷的壮汉色眯眯地打量了眼逐音,盯着她起伏的胸脯看了好一阵子,才接过酒碗,说:“真是个知情知趣的娘们。”
逐音佯作娇嗔,抛了好几记媚眼。
辽爷小腹一热,仰脖将热酒一饮而尽,酒碗往地上一摔,大手揽过逐音的腰肢,直接上了手。
逐音的低吟娇喘,令角落里的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看得面红耳赤。李蓉与姜璇不约而同地别过脸,目光撞到一块时,皆从对方的眼里见到恐慌。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李蓉与姜璇望去,只见逐音面无表情地整理衣衫,手背擦拭着侧脸的口水印子,而她身后是倒地的壮汉,眼睛瞪得老大,鼻子和嘴巴缓缓流出乌黑的血。
逐音走前来,她缓缓蹲下,看着姜璇,道:“收起你不屑的目光,我沦落到今日是拜你姐姐所赐。你瞧瞧你过的是什么日子,锦衣玉食,在永平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千金,而我却只能为奴、为婢、为娼。”
姜璇嘴里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单调的音节。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逐音扯掉姜璇的破布,姜璇大喘一口气,说道:“什么为奴,为婢,为娼,都是你罪有应得,别什么都怪我姐姐!要不是我姐姐心软,你哪有这一天!”
逐音看着姜璇,却有些怔忡。
过了那么久,她自己变化那么多,可眼前的姜璇依旧是那个为了姐姐便无所畏惧的姑娘。
她的眼神慢慢变冷,如同黑暗里最后一抹烛光掐灭后的冷意,又阴又寒:“我虽犹如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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