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不由一阵笑,带着两个小丫头疾疾而去。
约莫不过半个时辰,赵稷便带着赵秉来了。陆敏忙前忙后,亲自在后殿上上下下找箩找线找谷子。
雪后清闲,陆轻歌也阻了所有理事尚宫,抱个暖炉站在后殿廊庑下,笑看陆敏箩麻雀。
赵稷拴绳架箩,赵秉扯着陆敏的裙子,急的直搓手,恨不能立刻箩只麻雀来顽儿。
皇后宫中虽有百具,却只是祭祀时呈样用的,那箩以精钢制成,又重,又不好用,唯有赵稷才能搬得动它,但因其颜色鲜亮刺眼,麻雀根本不会钻进来。
几个孩子摆弄半天满头大汗,陆敏忽而一拍脑袋道:“姑母,我记得后苑那棵石榴树下的地窖里,有几面竹箩,是去年容嬷嬷帮我晒过女贞子的,要不,您陪我一起去找找?”
陆轻歌最怕陆敏不肯留在宫里陪自己,但因陆敏在跟前很不守规矩,她又怕宫妃公主们要起闲言说陆敏,与她同顽时,身边除了亲近耳目,其余宫人一概避之于外。
此刻身旁除了一位徐尚宫,再无女官相陪。
陆轻歌指那徐尚宫道:“陪小麻姑前去取箩,小心地窖檐低,勿要碰了她的脑袋。”
徐尚宫上前,欲去。
陆敏却咬着牙撒起了娇:“不要,我要姑母陪我去,多少年咱都没有一起箩过麻雀了,今儿必得你全程陪着我。”
陆轻歌无奈应道:“也罢,姑母陪你去。真是越大越娇,惯的没样子了。”
将所有人摒除在地窖外,陆敏带着陆轻歌进了地窖,沿石梯而下时,陆轻歌护着她的额头,轻声责怨道:“麻姑,你每每回家一回,再入宫便有些骄纵太过,可见你娘没有调/教你,这样的性子,即便生的再美貌,将来总不好母仪天下做皇后的,明白否?”
地窖中再无旁人,陆轻歌这是在坦露自己的真心:“姑母这位位置,将来是属于你的,外面那些皇子,谁能娶到你,谁才能做皇帝,明白否?”
灯下,她笑的妖艳而又凄凉,忽而伸手抚过陆敏的脸:“所以,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回家了,好不好?”
陆敏往后退了两步,忽而伸出手,颤声声指着台阶尽头潮湿幽暗的地窖道:“姑母您瞧,那是什么?”
陆轻歌提灯转身,灯火照耀下,锋利而又高竖的长矛竖着一排排、长剑、戟、长斧、长/枪,冷兵器幽光暗暗,摆满整座地窖,另有胄甲若干,驽不下十张。
这那是什么地窖,这分明就是个兵器库。
陆敏道:“姑母,私藏甲胄三年就算谋反,驽有一张已是重罪,您这清宁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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