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扶着手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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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太皇太后离去,陆敏惊喜万分:“皇上竟然把你给放出来了?”
李禄亦是一笑:“今儿一清早,皇上亲自往内侍省,说你原本不肯入宫的,为了洗清我的冤屈,才执意入宫。昨夜你又于他有救命之恩,因你切切哀求,他才肯放了我。
陆姑姑,我这条命,是你救的。”
救命之恩?陆敏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昨夜那差点就死了的阴霾也一扫而空,暗道赵穆这形容可真是够贴切的。
李禄话一说完,面色即正:“叫声哥哥!”
☆、夹板气
“哥哥!”陆敏从善如流。
李禄又是一笑:“说什么你就叫什么; 可真没意思。不过,你前途不可限量,我却只能呆在地狱里头; 陆姑姑,待你站在万人中央; 我就不能再做哥哥了,往后番番见面,你可得多叫几回才行!”
他说着,疾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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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周殿内,皇帝捧着本书; 面色铁青,吓的群臣颤颤兢兢。
那位东山先生霍汐年约五旬,是个精熠的老者,坐在龙椅侧一把黄花梨木的大椅上。
群臣在议的,是被黜职; 发派从军的三军教头陆高峰单枪匹马袭击烈勒大营,被困一事。
群臣的意见分为两派,以李密和达太傅为首的一派,认为陆高峰以火头兵之身而不司火头兵之职,就是玩忽职守; 况且烈勒乃是他的两姻兄弟,他被围困,有通敌之嫌,不但不能救; 反而应该将整个西行大军从上至下彻查,查放纵他出营的人到底是谁,捉出来斩首示众,以敬效由。
而以窦师良为代表的一派,则认为陆高峰是忠臣良将的楷模,国义大于亲情,是着着实实要去刺杀烈勒,理当派兵营救他回来。
是奸还是忠,两派争论个不休。大齐风气,群臣争一争就要打起来,皇帝似笑非笑,站在窗前,无人能揣摩圣心为何。
达太傅在朝势力庞大,死了一个外孙子,还是叫妖后陆轻歌杀的。最后陆轻歌死于瘟疫,总不能叫他信服。
此时心中憋着一口气,偏偏陆高峰又闯了如此大的祸,他拍手道:“援兵救陆高峰是个陷井,他早已投敌,若皇上果真敢派援兵,老臣就自挂午门之外,以死谏之,也不能叫我大齐兵士白白送死。”
老太傅胡子苍苍,随时都能断气的样子,窦师良也不敢狠逼,但他与陆高峰多年旧交,情同兄弟,此时军情紧急,遂低声央告道:“老太傅,陆教头的为人,咱们大家都清楚。他本来该流边的,但为国自愿请战,四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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