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下此事:“朕会吩咐他,往后无故不准再靠近豫亲王府半步。”
赵稷顶着张被打青的脸,大约也觉得给皇帝看够了,丑也出够了,起身道:“臣弟拜谢皇上赐妾之恩,若再无事吩咐,就告辞了。”
他出门时额外看了陆敏一眼,见陆敏还在埋头吃饭,眉目间有些苦涩,又有些嘲讽,鼻子里冷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只待他一出房门,陆敏便搁了碗筷。
皇帝早已急不可捺:“吃饱了?那朕命人去备热水叫你洗澡,如何?”他为了等晚上那一口,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专心只等她吃完。
陆敏道:“您吃完饭,不是还要去校场疏松疏松筋骨的么?奴婢这儿还有些事儿未处理完……”
“在床上一样能疏松筋骨,又何必去校场!”皇帝打断她,自己率先起身,往寝室而去。
陆敏默默坐了片刻,郭旭在门上探头探脑,当然是皇帝使来催她的。她自架上抽了本书下来,足足读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入寝室。
皇帝大约一直在格扇门上等着,她才进去半个肩膀,他已经十分熟捻的,来解她的衣服 。
陆敏呀呀轻叫着,连连拍他的手:“您能不能叫我自己来?”
隔间里分外的热,以腕试,浴缶里的水也正好适温。她以为皇帝还在外面,解衣坐进浴缶中:“昨夜皇上半夜忽发伤感,奴婢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您又派傅图跑去打赵稷。”
……好吧,鸡腿在窝里
她亦在吻他的脖子,碾磨到耳侧时,轻声问道:“每日打一回赵稷,您就能走进奴婢心里了?”
皇帝道:“谁叫昨夜陆姑姑来了月信,朕一腔火气无处发泄,只好去揍他。若你今夜能消了朕的火,从明儿起,朕绝不动他一根手指。”
陆敏掰起皇帝的脸,一双沾着水的手指在他眉间轻抿,两道英挺的剑眉湿了水,齐齐下弯,将他原本凌厉的五官晕染的份外柔和。
她道:“您可以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如此肆意侮辱,他心中恨你,若使起阴招来,防不胜防,您又何必呢?”
皇帝故意要激怒她:“朕便活生生打死他又如何?难道你心疼他?”
……
次日,陆敏一整日都未能下床。待他夜里回来,自然又少不了两回,如此连着七八日,陆敏掐了掐日子,眼看到了李禄说的,每个月最关键的那几天,连忙装个肚子痛,躲回了宫女房。
*
腊月三十这日,皇帝特特儿准假一日,让陆敏回陆府,与家人一起过年。
她一个肚子痛装了整整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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