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习媚术的。”江止淮有些费解,“历代南疆皇室为避免内乱只出一个子嗣,而这唯一的太子或者太女都是跟随国师学习帝王之术,所以是不可能去习媚术的,对皇室而言没有任何用处。倒是有传闻南疆皇室养的几支暗卫就是学习这些媚术的,皆是天赋极佳的女孩从小培养。”
“许是为了复仇,被逼无奈?”温眠猜测道,毕竟国都亡了,堂堂公主为了复国学习媚术似乎可能?
“不尽然。”江止淮摇摇头并不认同这个答案,里面必然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亡国不会摧毁一个国家固有的规矩。
“其实,对付那媚术极其简单,只需不要看施媚术人的眼睛就行了。”江止淮提醒道。
只不过,若是看不见打斗起来定然是吃亏的。
温眠也知道那个理,想了想,突然道,“媚术是不是对女子无用?”
当时下了马车后,她和秦泱泱她们都和青妩对视了也没受到影响,也有可能是因为青妩当时没有使用媚术。
江止淮摇摇头,否决了她的猜测,“男女都有影响。”
温眠有些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若是那么简单的话,江止淮也不会对这媚术极为重视了,早就派一批女杀手去了。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一些,时间过的很快,马车停了下来,到了温府了。
下了马车,温眠没有急着进去,她鼓起勇气,扯了扯江止淮的衣袖,小声道,“其实,祈光,我们可以试试的。”
母亲随父亲而去的那天,她本来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的。
可是,现在,她突然也想试一试。
如果这辈子一定要嫁一个人,那么她还是想嫁给江止淮,那个护送她一路南下的祈光,那个愿意黑她当柱子的江侍卫,那个被她气得半死不活依然不跟她计较的淮世子。
温眠想她应当是喜欢他的,比好感的程度深得多,姑且称为喜欢。
江止淮有些没反应过来,片刻,他欢喜若狂,却扔有些不敢置信,“可当真?”
温眠轻轻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他,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江止淮眉眼如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没有从极大的欢喜中缓过神来,模样着实有些好笑,良久,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来自胸膛的愉悦。
“眠眠,我很高兴。”
……
五天的休沐很快就结束了,到了上朝的这天,温眠穿上了官服将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鬓,只有一根发带固定。
这几天习惯了衣裙,乍一看到铜镜里一身官服的自己,温眠还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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