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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掌柜见这没自己什么事了,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便只剩下温眠和江止淮了。
温眠看着江止淮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不敢赌,单凭那点对江止淮尚且不知道的喜欢,她不敢将圣旨的事情和盘托出。
江止淮不能说,蒋泽善更不能去对质,不能把表哥牵扯出来,温眠突地感觉了一阵的无力,这些天脑海里想到的那些最坏的打算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脸色不由发白了。
“不舒服?”直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温眠才微微缓过神来,对上江止淮关切的眼神,她摇摇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江止淮眸色幽深,没多问,极其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腕,“那我们回去了。”
温眠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脚步下了楼,脑子里一片混乱。
“眠眠。”温润如玉的嗓音缓缓响起,温眠一抬头,就看见了正往这边不疾不徐走来的青衫男子,正是闻瑕尔无疑。
温眠眼睛微亮,停住了脚步,笑着朝他招手,“太傅!”
此刻大厅已经几乎没有人,能进得起茶楼的,大多在雅间舒舒服服喝着茶。大厅怎么说都有不少寒意。
闻瑕尔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含笑道,“怎么突然来茶楼了,我记得你可是一向不来这儿的。”
温眠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道,“偶尔来这里喝茶也不错。”
江止淮面色不善地看着闻瑕尔,半点没有打招呼的打算,当然后者也一样,于是,两个人都互相无视了彼此。
温眠心里装着事情,看到闻瑕尔后内心莫名地安心了不少,面前这个是自小待她极好的长辈,是除了父亲以外最敬重亲近的人。那一刹那她都有点想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的。想到他的身份只得作罢。
“太傅,那我们先走了。”
江止淮听到“我们”两个字,嘴角上扬,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闻瑕尔。
闻瑕尔只觉得好笑,对此没做任何反应,只细细叮嘱温眠,“路上小心。以后碰上下雪的时候尽量别出门。”
温眠苦着一张脸,半开玩笑道,“那我估计以后都出不了门了。”
闻瑕尔掀起唇角,轻轻笑了起来,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身上的青衫衬得他清瘦如竹。
温眠心里止不住感叹,想起林域,同样是一袭青衫,同样是温润如玉的性格,林域只觉得假而太傅是真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心情愉悦。
……
温眠揣着一脑子的猜测,回到府里径直去了书房,将圣旨拿了出来,然后还翻开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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