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她不寒而栗,叹了一口气,看着周围的碎片,也不敢乱动了。她不觉得她如果被这些碎片划伤了,那个沈怀桑还会好心给她包扎。
没过多久,沈怀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刀和一个碗。
温眠看着那锋利的刀,心情有些沉重,应该会很痛?这样想着,十分费力地往后靠了一下,即便也没挪多少位置。
沈怀桑拿着刀一步步朝她走来,十分干脆道,“左手还是右手?”
温眠考虑了一下自己能否在戴着铁链的情况下把对方打倒的可能性,最后还是默默地伸出了左手,别开头不敢再看,“别放太多会死人的。”
沈怀桑抓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有一瞬间的恍神,听了她的话,轻描淡写回道,“死不了。”
刀轻轻在手腕上滑开了一个口子,血一滴滴落在碗里。
温眠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一想到那是自己地血,就一阵反胃,强忍着不适感不敢回头看。
沈怀桑看着碗里的血有了小半碗,这才在她手上点了两下替她止住了血。
“等等,先把我的铁链打开。”眼见沈怀桑就要离开,温眠忙开口。
沈怀桑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她,没说答应也没拒绝。
温眠咬牙,“我跑不了。”
沈怀桑静静地看着她,因着刚才放了点血,少女的脸有些惨白,发鬓有些凌乱,整个人靠在墙上有些有气无力,左手垂在一旁隐隐还有血迹。
这一刻,他也不免心软了,上前几步先将装着血的碗放在一旁,然后拿出了怀里的钥匙替她打开脚上的铁链,“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
温眠咬牙切齿,“哪敢啊。”
沈怀桑将铁链扔在一旁,将地上的碗重新拿了起来,起身离开。
温眠听到了落锁的声音,走到门前拉了一下门,果然被锁住了。
屋子里唯一透着光亮的窗子也十分高,温眠恍惚都要以为这里是地牢了。
地上还有不少陶瓷碎片,温眠换了一个角落靠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甚至虚弱地想闭眼睡过去。她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沈怀桑端着碗去了另一间屋子,相比起温眠那间犹如地牢般的屋子,这间虽然也极其简单但干净明亮,布局也极为清雅。
窗台上还有几盆花,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极其舒适。
沈怀桑走了进去,将碗放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然后往床榻旁去,按了几下,一个暗格打了开来,里面是一盆花。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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